,羅子林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不,能指證於芳的,至少有一點……”程徹想了想,把老張遇襲,並且看到於芳的事向羅子林說了一遍。
“嗯,我也記得,當時查案時老張也在現場,並且作證墜崖事件為郭輝不小心滑落的意外。那麼於芳人就在霧村的某處隱藏著了。”
“只要我們能夠進行相應搜尋,也許能夠找到於芳。”程徹略作停頓,像是又想起了什麼,看了吳寧一眼,才繼續說道,“對了,我們在村裡還聽說了另外一件事,三年前市裡有個作家被刺死的案子,嫌疑人據說是狂熱讀者,有人曾目擊逃走的罪犯在村子裡出現過,羅警官你們在那時查案,有沒有得到訊息?”
“也有所耳聞,郭輝墜崖的案子我們也曾搜查過,看山裡是否還有其他可疑人員,但調查了很久也沒有線索。”
“在墜崖命案不久,這家店就發生了火災,旅店被燒燬了一大半,老張也因此毀了容,你們調查過嗎?”
“老張並沒有報案,但這場火燒燬了許多郭輝他們曾住過的痕跡,使得本來就定論為意外的案子,順水推舟就結束了調查倒是真的。”
“警方這樣結案,不覺得草率了嗎?”
問這話的人是吳寧,她忽然插進來的語調帶著比平日更加清冷的漠然,令羅子林意外地揚了揚眉,探詢地看向吳寧。而吳寧則報以不冷不熱的姿態,兩人似乎都在試探,就這樣沉默地僵持著。
“咳咳……”慢半拍察覺到這一點的程徹輕咳了兩聲,打破僵局,“總之……”
“有人。”程徹的話才剛起了個頭,甚至還沒想好要怎麼編下去,就被吳寧堅決地打斷。
程徹和羅子林也是神色一凜,不約而同站起身來,此時吳寧已然迅速移動到門邊,出其不意拉開了門,露出外面來不及閃避的身影。那畫著油彩一般的面具,任誰都不會認錯。
“老張?”吳寧皺起眉,打量著老張。
老張除了開始時的一絲驚慌,很快就恢復了眼底的平靜無波,他看著屋子裡,揚手指了指羅子林,“他讓我來的。”
“這倒沒錯,老張是吧,幫我也在這裡安排一個房間,我要住幾天。”
“羅警官你也要住下來?”程徹撓撓頭,感到意外。
“這樣交流案情也能方便些,既然確定了你們查的案子和我管轄區內這幾年發生的命案都有關聯,我就更不能走了,幫你們的同時,說不定也能解決我手邊的幾樁重大案子。”
“羅警官你倒是很會順水推舟。”吳寧輕笑。
對於吳寧輕微嘲諷的態度,羅子林這次倒顯得很坦然,“互相幫助而已,好說。”
吳寧撇了撇嘴角,忽然發現這羅警官看似嚴肅,實則說不定隱藏著尚雲軒式的那種厚臉皮潛質。
“我們剛才的話,老張你聽到了多少?”
對於程徹的問話,吳寧簡直無語望天,如果老張打算進來,一開始敲門不就好了?人家站在門外,擺明就是偷聽,聽去了沒有,會如實相告?
果然,老張搖搖頭,“我才剛來,還沒來得及敲門。”
“老張,三年前發生墜案的時候,你也配合我們做過筆錄,當時就是我給你做的筆錄,你還記得我嗎?”羅子林顯然也沒指望老張會如實回答程徹的問題,轉換了話題問道。
“知道,羅警官。”
“那時候你還告訴我,你在村外有遠房親戚,怎麼旅店失火後沒有去找他們,要自己在這裡維持得這麼辛苦?”
“我……哦,那個親戚一直身體不好,正好去世了。”
羅子林面露疑惑,“你那時不是說那個親戚是年輕力壯的年輕人,還和我感慨,你這年紀的人比不了嗎?”
“這……”老張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