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的公主知道她迷路了?
無論如何,現在已經沒得選擇了,還是趕緊走為上。
一路上小宮女都沒有出聲,認真帶路,直到看見東宮大殿的燈火,可見人家沒有害她。
入廊下後,小宮女就無聲退下。
陸思賢未曾在意,轉身的時候,就見到秦若淺同宇文信一道而來,女子紅衣似火,男子玄袍英俊。
她不禁撇撇嘴,自己生死關頭走了一遭,這兩人談清說愛,真是快活上天了。
秦若淺見到小世子皺了眉頭,下意識看向宇文信,「宇文世子若對不該動手的人動手了,孤不會饒你。」
宇文信皺眉,黑暗下的雙眸略流露出尋常人難以察覺的寒光,「殿下何時對一荒淫無度的人有興趣了?」
「孤喜歡的人長得好看即可,不需要能力。」秦若淺反駁他的話,直接走到陸思賢面前,拍了拍她的額頭,語氣露出顯而易見的寵溺:「東宮森嚴,你跑去哪裡了?」
宇文信極為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而陸思賢感覺自己成了秦若淺的寵物,就像她養的那隻貓,半夜跑出門,回來後被她拍著腦袋,訓完之後就要順毛。
順毛……秦若淺伸手摸摸她的耳朵……
草(一種植物)。
兩人親密的動作讓廊下的宮人都不覺垂首,宇文信握緊拳頭,察覺到他不高興的陸思賢抖了抖,這個女主就在她樹敵。
果斷避開秦若淺的撫摸,向宇文信處站了站,希望他能聽明白她內心的呼喚,是公主來招惹她的,雨我無瓜。
這麼一動,秦若淺不高興了,為宣示自己的佔有權,不顧旁人的詫異,伸手就將陸思賢拉了過來。
陸思賢就這麼直接裝到她的胸口,腦袋磕到一團柔軟的地方,當即石化。
「陸世子再不規矩些,孤可就不高興了。」
秦若淺俯身在石化的人耳畔出口威脅,她的人就該站在她的身邊。
回去要好好調教。
陸思賢幾乎要暴怒,到底是誰要規矩些,她眼下還是個『男人』,古代女子應該矜持著,秦若淺的矜持被她吃了不成?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甩袖走了。
廊下的秦若淺看著惱羞成怒的人,揚唇一笑,宇文信見到她不作假的笑容後,一雙怒氣的眸子恍如深淵,「殿下喜歡胸無點墨、不學無術的男子?」
言下之意就是他這麼一位文武雙全的男人不好?
秦若淺見過太多優秀的男人,權衡一方如她做皇帝的父兄,亦或是徵戰沙場、使得敵人聞風喪膽的常勝將軍,宇文信這般的多如牛毛,她看不上。
最主要在於她對男子無感。
宇文信沒有得到回應,失落不已。
太子見到三人重新落在,兩位世子都是眉目不展,只有他這位不帶腦子做事的阿妹帶著些許笑容,他起身親自走到宇文信面前。
秦承宗得了齊國公這麼門親事,他也可拉攏鎮北侯,兩相比較,他也沒有敗。
宇文信慣來自傲,對太子的招攬也沒有放在眼中,周旋幾句後,就沒有再搭理,而那廂的秦若淺面前食案上的葡萄去了大半,仔細注意下,葡萄都被她當作石子砸向了陸世子。
而這位陸世子敢怒不敢言,默默將砸在自己腦門上的葡萄都撿了起來,礙於女主光環強大,將『送來』的葡萄都塞進自己嘴裡。
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宇文信手中的酒杯在顫動。
太子設宴是想試探陸家與秦若淺的親事,試探失敗後,筵席也跟著散了。
陸思賢被公主強烈要求送她回寢殿,離開的時候,宇文信怒氣的眼神壓根就沒有離開過她,氣得她想掐死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