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不用,到時也不吃虧。
讓秦若淺和宇文信鬥去。
她看戲就好了。
回屋後,秦若淺不在了,才剛黃昏就一身夜行衣出門了?
不怕被國公府守衛當竊賊打死?
她趴在窗上向外看去,張望一陣後,還是不見人影,青竹又不在,也沒人使喚,應該向青銅養母再要一個人來。
用過晚飯後,秦若淺還沒回來,她忽而生起一股擔憂來。
白夏入內伺候陸思賢洗漱,等她躺下後,就關好門窗,為了怕在漏風就多看了幾遍。陸思賢的視線就一直跟著她轉,等到她走後,悄悄走過去給窗戶留了條縫隙。
青竹說過那妖孽有門也不走,得了翻窗戶的病。
她就不明白了,身為堂堂公主,沒人使喚了不成,非要自己夜夜出行,也不怕□□閃了腰。
等到亥時的時候,人還沒有回來,陸思賢抱著被子靠在床沿上,腦袋點了又點,直打瞌睡。
再睜開眼的時候,都已經子時了,她裹著被子走到窗旁邊,看了一眼縫隙後,又爬回床上。
上次的時候,子時都已經回來,難不成真出事了?
桌上留了一盞燈,她捧著往外間走去,廊下的婢女都被她打發走了,也沒有人守夜。
清風四起,屋簷下的燈籠搖曳不止,燈火明明滅滅,不知怎地感覺到一股陰森,她還害怕地往縮了縮腦袋。
還是電燈泡好用,不會左右搖擺,這裡的燈就像鬼火一樣。
庭院內無人,她有點害怕,走到角門的時候,那裡守著的婢女伸出腦袋,「世子您有事嗎?」
「沒事,隨意走走。」陸思賢見被人發現後,就止步角門,轉身走了回去。
回屋繼續裹著被子等著,迷糊間睡了一覺,再睜開眼睛,人還沒回來。
這是馬失前蹄被逮住了?
白夏踩著點入內伺候她梳洗,左右沒有見到七公主,心下狐疑,也沒有多問。
陸思賢沒敢多問,用過早膳後,打發走白夏,自己穿戴好一衣袍,準備到處溜達溜達,順便打探打探一下。
清晨尚早,府裡婢女小廝都在打掃著庭院,楊氏都還沒醒,遇到一位姨娘在院子裡練功。
齊國公的兩個姨娘都挺特殊,一個會武,一個唱曲,都很特色。
唱曲的那個姨娘有些問題,好像最後帶著齊國公府一點錢財跑路了。
夠狠。
會武的姨娘腦子一根筋,遇事不會變通,齊國公死後就跟著殉情,她想了想,還是上前去打招呼,「姨娘好。」
「世子今日起得很早,倒是難得。」梅氏見到她,也未收拳,拿眼睛看了一眼,繼續打拳。
陸思賢無事圍著她饒了一圈,試探道:「姨娘功夫好嗎?」
梅氏收拳,自豪道:「當年我打得你爹滿地跑,你說好不好?」
陸思賢呵呵笑了幾聲,想了想,走到她跟前:「姨娘缺錢嗎?」
梅氏一身勁裝,甚是英氣,比國公夫人楊氏小了不少,眼角皺紋都少了很多,見陸思賢笑得齜牙咧嘴,狐疑道:「世子怎麼說?」
「幫我探探鎮北侯府,如何?」陸思賢小聲開口,底氣略顯不足。
陸思賢今日一身杏色袍服,顏色很是艷麗,襯得面板白得如同上好的白釉,唇紅齒白,透著一股子單純可愛。梅氏看著她長大的,陡然見到這麼親近的世子,心裡敲著鼓,遲遲不敢答應。
陸思賢知曉自己這個身體臭名昭著,梅姨娘都不肯信她,胡亂在腰間摘下一塊美玉遞過去,「這是公主送我的,價值連城,等你回來,我給你錢,如何?」
梅氏接過來看了一眼,觸手生溫,是一好物,大膽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