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辦法,還是不錯的。」陸思賢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的事還是比較容易的。
秦若淺明白她的意思,見她水盈盈的雙眸,哀嘆一聲,小財奴。
「你先說,我給你盤下一間鋪子,怎麼樣?」
「要大一點的,小了不成。」陸思賢覺得不錯,秦若淺比起那兩個摳門的人可是好太多了,她嘻嘻笑說:「裝神弄鬼,讓太子與秦承宗鬥一鬥,到時你坐收漁翁之利。」
看了書就這麼點好處,知曉後面走向,讓秦若淺走宇文信的路,讓宇文信無路可走。
宇文信就是這麼糊弄住太子的,讓太子和老子皇帝搶女人,自然而然就知曉結局了。
秦若淺聰慧,一點就透,頷首道:「我明白了,我立即讓人去城北偏僻之地去置辦鋪子。」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麼輕鬆,沒什麼事我去書房了。」陸思賢覺得滿意,她這叫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她滿心歡喜,眉眼彎彎,露出狡黠的笑意,引得秦若淺心口一顫,下意識就將人拉近,摸了摸她的唇角。
這是危險警告,陸思賢猛地將人推開:「好好搞事業,別玩女人,你看蘇錦長得不錯,你可以去找她。」
前刻美人在懷,後刻推得跌倒在地,秦若淺生氣了,可又按住自己的暴躁脾氣,道:「聖上滅了她的族人,我怕她半夜砍死我。」
想想也是,誰會喜歡仇人家的女兒。陸思賢心領神會,嘖嘖一聲:「你就不怕我半夜砍死你?」
「我爹又沒殺你爹,你有什麼理由砍死我?」秦若淺鬱悶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回坐榻上,揉揉自己被摔疼的胳膊,這個獵物愈發狡猾了。
她想了想,無可奈何,自己並非前世的攝政公主,無人敢說不,眼下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公主,不可冒進。
「對哦,但是我不喜歡你,我怕被你的情郎掐死。」陸思賢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起那個可怕的夢境,沒出息地雙腿發顫。
秦若淺的人設確實很誘人,但還是沒有小命重要。
她果斷拒絕。
秦若前滿身疲憊,覺得悶熱,脫下外衫,頸間肌膚一覽無餘。
陸思賢眼睛發直,嚥了咽口水,道:「你別來誘惑我,我不是直女,你這樣很危險。」
「何謂直女?」秦若淺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揉了揉酸漲的肩膀,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陸思賢察覺到她的不適,戳了戳她的肩膀:「直女就是喜歡男子,不喜歡女子,你這樣就是彎的。你肩膀受傷了?」
「沒有,就是摔了一跤。」秦若淺見她主動靠近,不怕疼地又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尋到她的耳尖低語:「陸思賢,我是彎的,你也是彎的,何不就此在一起。」
「不,彎的和彎的雖說很適合,但是也得王八綠豆看對眼才是啊,我看不上你。」陸思賢被她的聲音誘得心口發顫,那股酥癢的感覺直透心間,一時間忘了推開她。
秦若淺雖累,可見懷中的人沒有掙扎,不覺舒心,清香縈繞鼻尖,她抱著人躺了下來,雙手禁錮小世子的腰間,徐徐闔眸:「可是我看上你了,你有藥治嗎?」
這情話應該給滿分……陸思賢嫌棄,不過躺在她的懷裡,很軟很舒服,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嘆道:「秦若淺,你如果不是宇文信的,我倒可以接受你,到時攢些銀子,你我一起跑路。」
話說完,沒有人回應她,她回身看了一眼,人閤眼睡著了,大概□□太累了。
她輕輕起身,找了毯子給她蓋好,自己喚來青竹,吩咐道:「你去城北買一間鋪子,越偏僻越好,宅子越破越好,只要能住人就可以。」
高人出世,都是這樣一幅窮酸樣。
她舒心,鎮北侯府裡的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