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些奇怪的話,都是不打緊的,對了,你對外就道我出去遊玩,不在京內,我擔心皇帝突然發難齊國公府。至於你這裡,養上幾個面首讓皇帝安心。」陸思賢道。她昨夜想了很多,唯有讓皇帝安心,忘了她這個人就行了。
她自以為安排得不好,熟料秦若淺朝她翻了翻眼睛:「面首不如舞姬,不如我養上百十個個舞姬如何?」
陸思賢沒有反應過來,反迷惑道:「一百個太浪費錢,你看糧食不說,還要發工資,就是那個例錢,還有衣裳首飾,一筆筆算來,很不划算,養個十個就成了。」
「陸、思、賢。」秦若淺冷著一張臉,明艷的面孔上滿是無奈。
陸思賢渾身一緊,笑了笑,拉著她的手改口:「我說著玩的,自己注意安全,皇帝可是出名的心狠,我也是擔心你。」
眼內的靈動再度恢復,像極了林間裡未曾受過束縛的小鹿,秦若淺也就不氣了,畢竟以後相處的時間不多,問起她與張正之間的關係。
「我同蕭臨說我是張正在外的女兒,這麼多年來張正不管不問,我就找來了京,不小心跑入宮裡,被蕭臨搭救送來張府。」
「這樣也可,畢竟張正的背景和簡單,無人在意,你就在府裡待著,等過些時日淡去了,你搬回公主府。」秦若淺心事重重,皇帝知曉後萬事複雜,且等等皇后處的訊息了。
她這麼凝神,明艷之色陡然添了幾分端莊,眸光閃了閃,色心就起了,主動靠過去,在她唇畔親了親。
唇角微微涼,不如以往的炙熱,大約與心情有關。
小世子的主動,讓秦若淺震驚,除去那一晚後,很少見她這麼主動。
不知怎地,心裡甜絲絲的。
得逞過後的小世子笑得眼睛眯住,這個時候的秦若淺真傻真呆。
要不得、要不得。
溫存不過片刻,外間想起了敲門聲,秦若淺下意識就要去開門,陸思賢一把將她按住:「這是張府,我去。」
秦若淺這倒沒有逞強,環視了周遭環境,張正算是朝堂內一股清流,就連住處也與其他人帶著些許不同,擺設中規中矩,甚至帶著些許廉價。
與小世子倒是有些相似,守財奴。
張正過來敲門只當屋裡僅陸思賢一人,待開了門之後,瞧見陸思賢與往常不用,唇角似有些口脂……
查案多年,對於細枝末節都很在意,尤其是不尋常的舉措,可等想清楚之後就莫名感到窘迫,少女桃花心思,他去琢磨什麼勁。
避開這些細節後,他抬腳想要踏進屋裡,可一抬就更加感覺尷尬,屋裡兩人說著悄悄話,他進屋幹什麼?
抬起的腳又在瞬間收了回去,正經道:「陛下將賢妃的死按下了。」
「我猜到了,家醜不可外揚,皇帝肯定會藏著,只是他想藏就未必藏得住。」陸思賢道,經過昨日的事後,她陡然想得很清楚,皇帝不退位,她就得死。
橫豎都是死,不如拼搏一下。
「如何做?」張正做事慣來光明,論陰謀詭計還是差了些許,皇帝令他不要再管,他就沒打算再問,畢竟他的目標並不是皇族的醜事。
他迷惑,陸思賢笑道:「這件事我自有辦法,且等太子棺木送往陵寢。」
自古鬼神一說,從來都是理不清的。
「隨你,反正我名聲已毀了,我還需去刑部辦事,你們辦事、低調些。我既查出這事,八皇子必然會為難我,你既做了我女兒,就該謹慎些。」張正滿目淒楚,被這麼個東西盯上後,哪裡還有好日子過。
陸思賢嘴角抽了抽:「我可沒有毀你名聲,你想娶妻又不是不成,給我找個後娘也可,我給你出點銀子,就當付你房租了。」
張正聽到『後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