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陸思賢回應就匆匆出屋,讓人去暗地裡找大夫。
得逞的陸思賢幾乎要仰天大笑,還是這個張正古板好糊弄些,當真沒有救錯人。
笑過一陣後,手頭上還有一件要緊的事,就是那個揚言要嫁給她的小姑娘,劇情線改動了,可是該出場的人物沒有減少,這位公主來自隔壁國家。為結締兩國友誼之邦,要來擇取一位優秀的駙馬回國。
皇子是不用惦記的,人家不會拋棄皇位跟你回國的,看來看去,就選中了宇文信。
誰知宇文信不肯,小公主落寞回國去了。
這麼個人物,大概就是促進男女主感情的工具人物。
不過這個時候不能讓她再喜歡宇文信,沒了秦若淺,指不定就成了小公主的駙馬,到時得了助力,還是一大勁敵。
憑藉著宇文信在朝的兵力,斷然不會跟著小公主回國,搞不好小公主長久住下來,成了宇文信的靠山。
青竹不在,她只能用張正的人脈,讓人去盯著那位客棧裡的小公主。這位公主天真浪費,還很解風氣,率先來到京城,就想看一看這裡的繁華,聽一聽皇家貴族的『閒話』到時選駙馬也好有個簡單瞭解。
按理,大部隊應該是明年到才對。
奔波數日後,她累得直接躺下了,晚飯沒吃就睡著了。
一覺到第二天中午,起來以後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定又感冒了,摸摸額頭,好像有點發燒。
果然,這副身體不能作。
婢女慌裡慌張地找張正,又將昨日的大夫請來,診脈、開藥方,嘮叨的話和昨日倒是一模一樣,聽得耳朵生繭。
等大夫走後,她拉著張正詢問:「是不是有使臣要來?」
近日裡,整個朝堂上下都在忙著內鬥,外國使臣的事情歸禮部去打理,張正素來不管問這些外邦的事,聞言頓了一下,「好似是有。」
陸思賢頭暈,整個人歪倒在枕頭上,如霜打的茄子,好心提醒她:「我從客棧裡逃出來的時候,好像遇到了位公主,你回去查查是哪國的,必要時盯著,別讓她和亂七八糟的人在一起,尤其是鎮北侯世子。」
張正嗯了一聲,不牽扯內鬥,就沒有大問題,畢竟外邦不會插手本國的事務。
修身養性的日子很簡單,除了喝藥還是喝藥,一面等著秦若淺回來。
兩個月的時間算下來,年初就能見到秦若淺,這麼一想,日子也好過多了。
大夫不讓出門,還是要出去的,抱著火爐,穿著厚重的棉衣,隔上幾日就要去看看皇帝死了沒。
生怕皇后一個生氣就把人弄死了,熬到臘月的時候,欽天監占卜到一星象,皇帝久病不語,需遇一喜。
王貴妃思來想去,要給九皇子娶新婦。
眼光在眾人中找了一圈,盯著張正今年剛認回來的「女兒」,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張正。
想到後,就央求著皇后下懿旨,在年內就可成親。
陸思賢事後聽到緩緩吐出一個字:呸。
當時張正的目光頓時就冷了下來,直直地落在王貴妃身上。
竟是半晌沒有說話,眾人屏住呼吸,生怕張大人一個耿直就把貴妃得罪了,畢竟眼下皇子中就秦承宗呼聲最高。
此舉,人人都看得明白,是九皇子想要張相的支援罷了。
畢竟張正清正,不同任何人來往,只有『嫁女』這麼一招才可讓他就範。
張正定了半晌才道:「小女性子刁蠻,下河撈魚、上樹摘果,配不上九皇子。」
王妃都是秀外慧中、大方得體的大家閨秀,照著張正這麼一說,確實不大配,鄉村來的女子會讓人嗤笑。
誰知王貴妃雍容地笑了笑,「張相想多了,小九有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