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舔慢吮,不放過送上門的獵物。
急促的呼吸後,陸思賢陡獲新生,大口大口喘息,不忘吐槽面前的女人:「你的呼吸、怎麼、那麼長,我都快呼吸不了了。」
「嗯,以後多練練就行。」秦若淺移開視線,不再去看。
眼前的獵物的吸引性太大,多看一眼,就會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她坐回桌旁,心口的悸動無法消失,指尖敲了敲桌面:「那個顏氏女可知道名字?」
「她改名蘇錦。」陸思賢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惡狠狠地瞪著鎮定自若的人。
這個女人事業心還挺重的,和書裡不一樣,書裡的女子只想著怎麼和男主談戀愛,心思放在內宅上。
是不是她穿進來後,女主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比如性相取變了?
比如從手無縛雞之力變成武功高手?
比如從單純可愛變成腹黑嫵媚?
這麼多變化,還是她看到的女主嗎?若非這裡的人物都能對上號,不然她還以為自己穿錯書了,哪裡都是對的,唯獨就女主不對,真是奇怪。
她顫驚驚地在秦若淺對面坐下,察覺到對方眼波中的深邃,愈發覺得女主不簡單,事業心膨脹了?
一堆問號在心裡閃過的同時,秦若淺一番籌謀後才道:「我今日約見宇文信,你若想聽聽就聽,不聽也罷。」
橫豎見到人了,親都親過了,也算是佔了便宜,現在離開也可。
聞言,陸思賢翻了白眼:「你喊我來就是為了佔我便宜?」
「我還好奇皇后嫁給聖上之前的夫婿是誰?」秦若淺瞬息改變話題,等著小世子的回答。
「我怎麼知道是誰。」陸思賢幾乎要拍桌,書裡沒寫的事,她也不知道作者怎麼安排,反正不是齊國公。
秦若淺拿筷子敲了敲陸思賢的手指,眉眼宛如春風漾過,十分溫柔:「那你再掐指算算?」
「呸,遇見你,我掐指一算就沒有靈過。」
「那就算了,聽說齊國公夫人在聘禮上花了大血本?」秦若淺見她真的不知曉,也就不再追問。
憑著陸思賢的年歲,這些秘密怕都是從齊國公那裡得來的,皇后夫婿涉及到皇家顏面,只怕齊國公作為皇帝的左膀右臂,不會輕易說出來。
秦若淺心思兩重天,陸思賢就簡單多了,只想打發眼前的人,抱著男主大腿,護住自己的小命。
對於聘禮一事,陸思賢壓根就不知道,翻了翻眼睛才說:「我不知道,你覺得我二人成親會天長地久?」
「又想把我推給宇文信?小綠的想法很特殊,這個要不得。」秦若淺故作一嘆,眸色漾著誘人的光色,輕輕眨了眨眼,水光漣漪,嘆息道:「等有空做一隻金色的籠子,你再有這個想法,就直接關進去,省得我煞費苦心地去翻窗戶見你。」
變態的妖孽。陸思賢不理睬她,起身就想走,不想知道她與宇文信之間談些什麼事,好生無趣,不如回去睡覺養生來得小命長久些。
「小世子這麼快就走了,我有禮物送你。」秦若淺將人惹毛了,當即放下身段去哄。
陸思賢不想要,抬腳就走,身後妖孽又威脅她:「你如果走了,我今夜去找你,將你欠我的東西討回來。」
「我欠你什麼了?」陸思賢不解,水靈靈的眸子瑩然,白瓷的肌膚綿軟,誘得秦若淺想伸手捏一下,手伸到半空中又縮了回來,不好將人再嚇到了。
手收回來後,她才一本正經開口:「我剛剛親你了,所以要討回來,不然就吃虧了。」
「什麼奇葩思路?」陸思賢呆若木雞,被輕薄的是她,怎麼搞得好像她得了太大的便宜。
這個妖孽有病,目測還病得不輕。
「奇葩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