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回府後,秦若淺不在府裡,她躺在床上翻了個滾,再過不久,她就躺著賺錢了。
等暮色四合,秦若淺才回來,臉色不大好,入內後就飲了一大杯水,她湊過去,好奇:「秦若淺,你被人欺負了。」
「嗯,你要幫我出氣嗎?」秦若淺看了她一眼,徑直走回床邊躺下,也不管小獵物了。
陸思賢不知她怎麼了,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蹲在踏板上望著她:「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出,可好。」
除了宇文信外,都可以給你出口氣的。
好似知曉她的心思一樣,秦若淺徐徐睜開眼睛:「宇文信。」
哦豁……陸思賢腦袋發懵,徹底被打臉了,尷尬道:「我打不過他。」
「沒出息。」秦若淺難得嫌棄她一次,而後側身望著她。
近日來的調養讓陸思賢的臉色好了很都,白皙中染著淡粉,近距離去看,發覺她眼睫毛很長,並不濃密,翻卷著,很是好看。不快的過往都暫時拋去,她往榻沿挪了挪,小世子沒有在意,反苦思冥想。
她在想如何不得罪宇文信的情況下,給秦若淺出氣。
屋內一時安靜下來,陸思賢陷入思考中,而秦若淺則在觀察和她的獵物,緩緩湊了過去。
陸思賢想了片刻,陡然生起一計,抬首就親到了秦若淺的鼻尖,下一息就像見鬼一般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屁股剛捱到地上,就被人攔腰抱起,隨著那人一起滾到了床上。
她震驚:這就是傳說中的滾床單?
錦帳顫了顫,秦若淺壓著陸思賢,深深凝望著她:「陸思賢,我不明白你為何如此討好宇文信,難不成他是聖上私生子不成,你掐指一算他會成為新帝?」
陸思賢感覺自己又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心中悲痛萬分,嘆息道:「我掐指一算,我將來會死在他的手裡,而你會嫁給他。」
秦若淺皺眉,望著她悲嘆的神色,不似作假,不由想起那本話本子上內容。
話本子所寫,與眼前情景並不符合,故而她從不在意,被陸思賢這麼一說,心中起了疑惑,好奇道:「陸思賢你恨我嗎?」
「不恨。」陸思賢就這麼直挺挺地躺著,生無可戀。
秦若淺狐疑,又道:「我做了一夢,我將來死於你手,你若我該不該信那個夢?」
「嗯?」陸思賢驚訝,睜開眼睛,秦若前神色認真,鮮有的肅然,她為難道:「你殺了我還差不多,我又蠢又笨,大字不識幾個,沒那本事殺你。」
她哪裡做錯了,讓秦若淺有這個幻想?
秦若淺坐起身子,細細回想話本子的內容,十分為難,多日來的相處可以感覺出陸思賢有小聰明,志不在朝堂,不在意朝堂上的事。
她試探道:「或許你算的不準,等改日去見皇后,她替你我算了一卦。」
「她的卦象靈嗎?」陸思賢有些不相信皇后的本事,不過人設擺著,不信也得信。
秦若淺不知,道:「她道她去歲算出將來帝位會是秦承宗的,可不知為何今歲再測,卦象就變了,算不出帝位的屬於者。」
劇情變了?陸思賢翻身坐了起來,抱著自己的膝蓋,當真引起蝴蝶效應了?
「皇后可說為何會有這樣的變化?」
「她也不明白,總之秦承宗的氣運到頭了。」秦若淺道,她也不明白是何緣故,或許是她佔據七公主的身體,有了奪嫡之心,擾亂這個朝代的更替。
陸思賢心裡咯噔一下,什麼叫氣運到了?
「他若氣運結束了,那麼誰會繼承帝位,太子嗎?」
秦若淺心情很好,秦承宗不行便罷了,她還需為自己的將來搏鬥一番,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