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招展,帕子都砸了過來,花粉繞身,陸思賢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拽胳膊的、拉腦袋,恨不得將她拉散了,一人一塊。
「住手,再鬧都關屋子裡去。」
一聲怒喊,花蝴蝶們各自散開,怯怯地望著她:「好兇、好兇。」
陸思賢頭疼,果然撒嬌女人最難纏,費了一番力氣才將這群女人擺脫掉,上二樓的時候,秦時言就打著哆嗦,「那是玉面閻羅,你把人家抓來,還送了女人進去,不怕明日把你抓回刑部。」
「刑部裡待幾日罷了,無妨、無妨。」陸思賢打著哈哈,微微抬眸,眼看著進去就伸手推門,下面一眾女子揚首殷切看著。
削尖的下顎在紅燈的映襯下有著姣好的線條,平白多了一種無法言語的美,秦時言目光頓了一下,緊緊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察覺到無數視線後,陸思賢果斷縮回手:「小郡王,你給他穿好衣裳了嗎?」
「衣裳?」秦時言遲鈍了下,對面的陸思賢一身杏色的衣袍,襟口處的暗紋給她的白添了幾許,下意識感覺她的美與女子有幾分相同,雖說陰柔,可更覺得是柔美。
女子柔美,男兒英氣俊朗。
他遲疑不出聲,陸思賢不知道這個炮灰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度問她:「小郡王,你給他穿衣服了嗎?」
「沒有、沒有。」秦時言回過神來,眨眼就看到她嬌嫩的唇角,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嘀咕道:「來這個地方還穿什麼衣服。」
陸思賢:「……」她還能進去嗎?
肯定是不能。
她只能催促秦時言:「進去給他衣裳穿好,我有事做。」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你讓別人去也成。」秦時言反應過來,再見她的白皙小巧,不知怎地,伸手就去摸了摸,還很軟。
可是還沒摸完,陸思賢一巴掌抽向他:「我又不是斷袖,摸什麼摸。」
好基友?
不可能。
秦時言被她莫名一巴掌扇得頓時清醒過來,再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像極了家裡忽然暴怒的兔子,奶兇的。
自己理虧,捂住嘴巴不好說話,免不得嘀咕一聲:「我沒有龍陽光之好。」
陸思賢不理會他,等到裡面的情況安定下來後,自己才斂衣走了進去。
秦時言左右看了一眼,狐疑道:「你不會是斷袖吧,不然把他弄來這裡做甚,給自己找麻煩,小心被他抓去刑部吃牢飯。」
陸思賢翻了白眼,話沒好話,甚至比她這個現代人更加騷氣,忍著後槽牙發癢,果斷將人踹了出去。
張正在屋內被綁了起來,只著一身白色中衣,她心虛地探了探腦袋,見到黑臉的人後,尷尬是打招呼:「張大人,晚上好,您吃了嗎?」
張正見是她,心裡反而鬆了幾分,臉色依舊很難看,見她瑟縮不堪,便恐嚇她:「你可知捉拿朝廷命官是大罪。」
「雲山之人本就是大罪,我還怕這一項?」陸思賢鼓足勇氣,被他這麼盯著,心裡直敲鼓。
張正本是清風明月之人,雲山之後,在情。事上壓根不沾染,這麼被人擄到這裡來,氣得兩頰抽動,「陸思賢,你放開我。」
「我有幾句話想同你說,漕河絲船翻了,背後大有故事,你沾染太子的事沒有必要,不如趁機收手。殺皇帝不急在一時,你衝動了些、」陸思賢幾乎頭疼,這些人是不是被作者強行降智。
還是說這本書本就是為不可描述的內容服務的,劇情不用在意?
怎麼感覺炮灰都是沒有腦子的人,尤其是張正開場王者,打到最後成了脆皮的魯班,殘血帶著跑,最終被王者宇文信乾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的事過幾天,等我身上的蕁麻疹好了,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