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來,陸思賢又邁腳往前走,走路虛晃,猶如稚子蹣跚學步,也是有趣。
今日又穿一身狐裘,頸間的兔毛襯得紅唇艷麗,像是兔子,再觀她走路,就像是喝醉酒的兔子。
兔子虛晃了下,被秦若淺拉住往回走。
秦若淺學武,腳步極快,醉酒的人跟不上,直接站在原地不走了,一把摟住她的脖子:「你打架這麼厲害,不如你揹我,不走了。你鍛鍊就等於我鍛鍊了。」
什麼鬼話。秦若淺不肯:「你自己飲酒快活,我又沒有快活,對我不公平。」
酒醉的人走了這麼久的人覺得腳酸,往前看去,漆黑一片,怪道:「這個地方也太摳了,竟然沒一個路燈,和我一樣摳。」
聽著她自言自語,秦若淺不氣反笑,也聽不懂她口中的話,什麼『路燈』?路上的燈?
陸思賢的怪話太多,平日裡『渣男、渣女、傻缺、白蓮花、綠茶婊』,張口就來,發明詞語的本事比任何人都要厲害。
她不氣了,牽著陸思賢的手慢慢走,走過一陣,陸思賢就放慢了腳步,湊到她的肩側:「秦若淺,你以前有喜歡的女人嗎?」
前任這個問題,爭議性太大。
秦若淺揚首看著明月,頓了頓,想起前世裡後院的那些女子,大多都是朝臣獻來的,還有皇帝的『賞賜』。
世間女子見得多了,就會覺得寡淡無味。
她想了想,很誠實地回答:「我見過很多女人……」
「多少?」這次換作陸思賢眯住眼睛,下意識去掐住她的臉,示意她好好說話,說不好就去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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