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環境陌生,陸思賢一走,她或許就真的孤立無援,趁著人不走,試圖挽留:「要不你留下,我把這裡讓給你,可好?」
「不待,你自己待去,宇文信死了,你就當個孤家寡人吧。」陸思賢沒搭理她。
女帝為難:「宇文信是誰,你留下可好,江山分你一半。」
陸思賢頭也不回地走了,她要江山有屁用,江山能還她一個秦若淺嗎?
肯定是不能。
回到丞相府,天色還未亮,東方天色濛濛,昏昏沉沉。
敲響了張府大門,恰見張正穿著官袍,小跑著要出門,早朝時間要過了。他匆匆忙忙至門口,腳沒賣出去,就見到失魂落魄的陸思賢。
門人擼起袖口,將車上的箱子往下搬,似是要搬家。
張正心中一緊,拉著人往回走,沖門口的人喊話:「入宮說一聲,今日我不去上朝。」
門人應了聲。
陸思賢抱著自己寫了一半的話本子麻木地抬腳,走到一半的路上,想起一事,回過神道:「秦若淺解毒後得了失憶的毛病,不記得我了,多半連看奏疏也忘了,你自己衡量怎麼去辦。」
「失憶?」張正失態地喊了起來,又是中。毒又是失憶,一時間他幾乎要跳了起來,乾國使臣沒走,大事待定,新帝沒了主張,他怎麼去辦?
他急得無可奈何,顧不得陸思賢,喚來小廝去馬廄裡牽馬,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宮裡。
陸思賢沒有那個精神去操這些事,秦若淺讓她寫話本子,才寫了一半,她就跑了,再寫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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