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淺恢復好心情了,這時才好奇她口中的『火鍋』是什麼。
陸思賢鄙視她,不敢表露,訥訥出聲:「那是一種美食,你給我去了黃連。」
「先吃著,看你表現。」秦若淺不為所動,起身之際想起一事,又問她:「你方才說的秘密是什麼?」
「什麼秘密,我忘了。」陸思賢生無可戀,不想洩露自己的王牌,翻身將自己蒙在被子裡。
秦若淺再度掀開被子,也跟著躺了進去,翻身壓著她,語笑嫣然:「白日裡做些不雅之事的好,還是談些正經事為好?」
「我信你個鬼,你別壓我,我還是個病人。」陸思賢遽然反抗,她就不該招惹這麼個禍害。
早知如此,她就應該果斷退婚。
「病人啊?病人也很香很軟,你自己摸摸自己,軟不軟?」秦若淺將那些沮喪的事拋得乾淨,有眼前的人,鬱悶的心情都會一笑而散。
陸思賢趁機反揪住她的耳朵,咬牙切齒:「你自己沒有嗎?摸你自己的不香嗎?宇文信不香嗎?」
小世子生氣了。秦若淺覺得有趣,反握住她的手,壓過頭頂,笑意滿面:「你摸摸自己的,覺得有意思嗎?宇文信哪裡香了?」
頃刻間沒了自由,陸思賢后悔了,不應該和這麼一個不可描述文女主開車。
再快的速度在她這裡也沒了速度,不划算。
她繳械投降:「放開我,告訴你。」
秦若淺不肯:「你先說。」
陸思賢毫不示弱地瞪她兩眼,張了張嘴巴沒敢罵人,只說:「嫁給宇文信,你會躺贏,和我在一起你再怎麼努力都會輸,還會死得悽慘。」
「我不信命。敗者只會是自己無能,瞧你這個樣子,別人還沒打過來,你就給人家提鞋了。你覺得這樣,你會贏?」秦若淺不服輸,她失敗過一次,那是因為自己手軟大意,這次她不會再給旁人做嫁衣。
陸思賢見她目露兇狠,好心道:「我掐指一算,他很厲害。」
「掐的哪根手指,給你剁了。皇后替他佔了一卦,改日去問問結果如何。若是同你一樣,我就嫁過去,若是不一樣,就剁了你的手指。」秦若淺大發慈悲地鬆開了她,覺得時辰不早了,她要準備下,今夜出府去辦事。
陸思賢唉聲嘆氣,道:「皇后的卦象不靈,你看她自己混成啥樣了,還扯什麼占卜。」
秦若淺聽不懂她的話意,還是將話套了進去:「你掐指一算很靈,也不看看你自己混成啥樣。」
「怎麼感覺你這話有股東北的味道?」陸思賢品出些許不同來,古人說東北話還有那麼幾分像話。
不可思議。
秦若淺不理會她,去準備今晚的事宜。
吃過晚飯後,陸思賢感覺出哪裡不對來,陸安枝回來了,她的青竹去哪裡了?
不會這麼快就炮灰了吧?她一陣惡寒,讓人去問陸安枝。
陸安枝讓人帶話,青竹已回國公府。
陸思賢聽話後,想起某個妖孽,當即看向翻看書的人:「妖孽,你把我青竹弄哪裡去了?」
秦若淺在盤算著事情,沒有在意,她又問了一遍:「殿下,你把青竹弄走了?」
「有些事情需要她去辦,等她回來就還你。」秦若淺這才回身,將文書合上,眼前得罪王貴妃後,愈發舉步艱難了。
她面露疑難,陸思賢小聲提醒她:「嫁給宇文信,你就躺贏了。」
「閉嘴,再說下去就將你火鍋了。」秦若淺學著方才的話,出言恐嚇。
陸思賢乖乖閉嘴,穿好外衣下榻,往外間走去,兇什麼兇,她去找白月光陸安枝。
白夏跟著走了出來,將披風給她披好,「世子怎地出門了,外間就算暖和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