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受不了,她拔劍砍了過去,嚇得花蝴蝶們爭相逃開,站在原處嚶嚶地看著她二人。
陸思賢面露惋惜,「青竹,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沒有人喜歡你了。」
青竹疑惑將刀按回刀鞘,「為何?」
「因為你沒有女人味,動不動拔刀,鬼才會喜歡你。」
青竹呆了呆,耿直道:「鬼喜歡也是喜歡。」
陸思賢:「……」她就不該和青竹爭道理。
郡王府裡只有秦時言一人,他便是傳說中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昨夜宮宴沒有他的份,便直接在摘星樓裡過夜。
一夜荒誕,至今未醒。
陸思賢敲了敲雅間的門,半晌後,是一身穿薄紗的女子開啟屋門,睜眼就看到她胸。口上如雪的肌膚,大片大片……
青竹倒吸一口冷氣,陸思賢卻是捂住眼睛,不敢去看,青竹震驚後就恢復過來:「都是女人,世子怎麼就那麼害怕。」
「就是,都是女子,陸世子怕什麼,你看看我不美嗎?」女子軟骨般向陸思賢挪去,纖細的玉手就要向她的胸。口探去……
陸思賢后退一步,將青竹推了過去:「此時不拔劍,更待何時。」
「哦哦哦。」青竹慢半拍地拔出手裡的劍,正義凜然地望著女子:「安分點,別亂摸。」
女子悻悻地站直了身子,帕子向青竹面上掃去,一股刺鼻的香氣湧動,青竹猛地打了一噴嚏,往後退了兩步。
怪不得夫人常說青樓裡的女子都是洪水猛獸,不能沾染。
女子朝裡面喚了一聲:「小郡王,陸世子來了。」
話停下片刻就見裡面衝出來一男子,裹著一身被子,髮髻散亂,雖說狼狽,可全身肌膚都用被子裹著,竟一絲沒有露出來,光著跑出來也沒關係。
他好奇地打量著陸思賢:「今日來摘星樓,不怕我阿姐打斷你的腿?」
「我像是妻奴嗎?」陸思賢不滿意,秦若淺昨夜可跳了兔子舞呢,也不看看誰是妻奴。
秦時言在她不屑的眼光中點點腦袋:「像,就差腦門沒有貼上妻奴兩個字了。」
陸思賢打趣:「一定是眼睛瞎了。」吩咐青竹帶著女子離開,抬腳跨進去,進去後又覺得裡面的香味太過濃厚,捂住鼻子不滿:「你這是什麼香。」
「催。情的玩意,你沒用過嗎?」秦時言鄙夷,都是在青樓裡過夜的,這個時候裝什麼無辜。
陸思賢啞然,過了一夜,應該沒有作用了,放心大膽地走進去。
秦時言在屏風後迅速換好衣裳,出來後錦衣玉佩,英俊瀟灑,他對著銅鏡自己整理襟口:「你尋我何事?」
陸思賢淡然道:「我看中九皇子府的一婢女,想請你幫忙。我打算將人偷出來,你覺得如何?」
銅鏡裡的俊俏公子大變臉色,差點沒有推翻鏡子,「你拿我打趣嗎?九皇子府的婢女,且不說那是不能得罪的祖宗,你盯著別的女人,你對得起阿姐嗎?」
陸思賢皮笑肉不笑地笑了會兒,捂著腦袋道:「沒辦法,情之一事不能做主,再說你七姐那麼多女人,我有這麼一個不過分罷。」
秦時言感覺有種與虎謀皮的感覺,這位祖宗更能折騰,他不敢應下,陸思賢坐在那裡掰著手指頭給他算:「你看看你七姐公主府裡的舞姬,還有她前些時日帶回來的女人,我一雙手都數不過來了。出軌這個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不忠,我沒必要為她守身如玉,對不對?」
「這麼一聽,好像有幾分道理。」秦時言被生生說動了,掂量半晌才道:「你要怎麼偷?」
陸思賢眉梢微揚,笑得眼睛眯了起來:「好辦、好辦,你就去他府上玩,拉著他喝酒聊天就成,最好將人灌醉。」
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