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人按坐在食案後,斟酒遞去,旋即轉了話題:「城北神算如何了?」
酒裡摻了百花,與酒氣繚繞,恰是好聞,陸思賢鼻尖動了動,小小地飲了一口。
酒飲了才說話:「秦承宗上鉤了,詢問顏氏女的下落,我欲讓蘇錦扮做皇后的女兒,你覺得如何?」
小貓兒飲水,便是先舔了舔,而後才大口喝。
望著陸思賢飲酒的模樣,秦若淺的心情很好,素白的手沾染方才的酒液,略有幾分黏膩,見到陸思賢趕緊的臉蛋,直接蹭了上去,笑道:「臉上有東西,對了,城北的事你做主。」
這麼一摸,修長的手指微微一蜷,有幾分奇怪的感覺在心裡生成,她湊近著她,唇角幾乎就要碰到唇角,酒香味更為濃鬱。
陸思賢的眼睛頓時睜大了,下意識後退,腰間多了束縛之物,將她後退的路堵住了。
濃睫輕顫,眼中輕舞朦朧,這麼近距離一看,她好像感覺到了古代女子的美。
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這句話好似有幾分道理。
她眨了眨眼睛,從驚艷中回過神來,雙手捂著秦若淺的眼睛,看不見就不會亂調。情。
眼睛是很敏感的五官,陸思賢掌心炙熱的溫度讓秦若淺清顫,眼前一片黑暗,黑得深沉壓抑。
她不管陸思賢是何心思,她喜歡就成。
霸道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
憑著感覺,親向了對麵人。
縱有數次的親吻在前,她依舊感到了一陣悸動,心跳如擂鼓。
方才想要說的話早就拋之腦後,她只想同小世子親近些在,再親近些。
陸思賢是她的獵物,同時她也是陸思賢的獵物。
情之一事並非獨有,而是相互的。這一世沒有父兄帶來的壓迫感,廣闊無邊的蒼穹下,她沒有太多的束縛。
陸思賢給了她太多的不同,那股子乾淨不言,待她的感覺很特殊,給了她從未得到過的真心。
就像是一副黑白單調的畫作上添了一抹最明媚的眼色。
陸思賢則氣炸了,動不動就來佔便宜,退不了就去掐著她的脖子。
原主身子太弱小,剛伸出手就被秦若淺捉住,舌尖闖入,那股子清香更加濃鬱,她被迫揚首迎合。
纏繞在一起之際,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淡淡的血腥味讓秦若淺醒悟過來。
她尷尬地鬆開陸思賢,揚首飲了一杯酒,將那抹腥味衝下。
這樣大氣的動作讓陸思賢看著心驚肉跳,舌頭破了還喝酒,嚥了咽口水,「你不疼嗎?」
秦若淺搖首,她早就疼得麻木了,眼看著陸思賢就要炸毛走了,說起宮裡的事:「皇后生辰有些古怪。」
「是有些古怪。」陸思賢附和,書裡的此時各路安靜,只有男女主培養感情,皇后一直默默無聞,更不會在這時過什麼生辰。
試問,一個厭惡皇室的人,怎麼會讓他們給自己慶祝生辰。
這麼多年來將自己禁於四方天地裡,困於之下,走不出來,亦不想同外人有來往。
為何會反常過生辰?
她想了多日,沒有想明白。
秦若淺卻道:「近日裡忙著朝堂的事,未曾入宮,不過皇后歷來有自己的想法,你我入宮之際小心為上。」
事情太過嚴肅,讓腦子不夠用的陸思賢一時間就忘了剛剛被人佔便宜的事,認真去想了想近日的變化,「你發現沒有,之前皇后要與太子撇清關係,後面又改口,依照皇后的性子不會這麼左右搖擺不定,我猜一猜,應該是太子拿捏住了皇后的軟肋。」
太子的手段陰狠,只是差了些,但讓皇后改口這件事做的很好,可見背後定是安相在推波助瀾。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