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時隔一個多月的亞瑟路監獄,他心情還是很不錯的,揹著手在監獄裡閒逛,逢人都會笑眯眯的點頭,就連那些出來放風的囚犯,他都笑呵呵的點點頭。
等他走遠後,囚犯們一臉懵逼,這啥情況?
巴拉德瓦被鬼魂附身了麼?
他們口中的巴拉德瓦,來到提婆犀娜辦公室門口:“班圖~去給我倒壺茶來,今天我要喝華夏進口的大紅袍。”
“好嘞~”
班圖將鉛筆一丟,起身勤快的去給他泡茶,上次他姐姐懷孕,給了自己一千盧比,扣掉買點心還剩兩百多呢,都進了他的口袋,看巴拉德瓦今天心情這麼好,說不定還有好處。
“長官~您的茶。”
他咧著嘴露出還算白淨的牙齒,將配套的紫砂茶壺,小心放到巴拉德瓦面前:“剛燒開的水有些燙。”
“嗯~”
巴拉德瓦拉開抽屜,見裡面空空蕩蕩,不由抿抿嘴:“我不在這段時間,誰進過辦公室了?另外監獄裡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一邊說一邊掏出錢包,抽了幾張100的盧比遞給班圖:“我今天心情不錯,請大家喝汽水。”
“謝謝長官。”
班圖接過錢揣兜裡:“您走的那天下午,茉莉卡來過,口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了什麼,另外監獄裡倒沒有什麼大事,我們這邊和蘇丹監獄長那邊互不干擾。”
“那就行~去吧。”
巴拉德瓦擺擺手,班圖出了辦公室,順帶關上房門,他這才拿起電話撥了串數字:“叔叔~瑪莎還有一個多月生產,我這邊不一定能過去,你讓卡魯來一趟,我買點東西讓他帶回去。”
班德拉微微皺眉:“你這孩子,真有這麼忙?”
“主要是我這段時間都不在,經常請假總歸不好。”
“這有什麼的,反正監獄裡現在就你說話管用,等瑪莎孩子滿月之前,你休息三五天還是可以的,你也不怕你嬸嬸說你,掛了。”
巴拉德瓦放下聽筒,聳聳肩剛將腳翹在桌上,班圖就拿著一份報紙走了進來,左手還拎著一個水桶:“長官~這是今天的報紙。”
等巴拉德瓦接過報紙後,他便殷勤的開始打掃辦公室,等班圖抹到自己鞋子後跟處,還不等他自己抬起,班圖用肩膀扛著他雙腿,先把他皮鞋擦一遍,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幹手帕,給他仔細擦拭皮鞋。
擦乾淨後還對皮鞋吹吹氣,這才將辦公桌全都擦一遍,緩緩蹲下身子,將他雙腿再次放回原來位置,然後擦辦公桌其他地方,巴拉德瓦看著報紙一言不發。
小夥汁你很會啊!
“吸溜~哈~~~”
巴拉德瓦放下紫砂壺:“班圖~”
“在的長官。”
小夥子趕緊來到辦公桌前站好,巴拉德瓦將報紙對摺放一旁:“你家住哪兒?還有什麼人?”
“我家住在卡瑪新普拉西南角,家裡還有父母和一個弟弟三個妹妹。”
巴拉德瓦看一眼他手腕上的毛繩:“你媽媽是達利特還是首陀羅?他們是幹什麼工作的?”
(婆羅門手腕系棉繩, 剎帝利手腕系麻繩,吠舍手腕是毛繩,這三個階級可以進廟祭祀,首陀羅和達利特手腕不能繫繩,也沒資格祭拜神。)
班圖抿抿嘴,低聲說道:“我爸爸是警察,媽媽是老鴇,三個妹妹都在上學,弟弟不學好整天瞎混。”
說完偷偷看一眼沉思的巴拉德瓦,生怕這位高貴的婆羅門少爺,會因此低看自己,巴拉德瓦吸溜口茶:“我很好奇一點,你爺爺奶奶是怎麼願意你父親娶你母親的?”
“我爸爸以前在碼頭幫人家看倉庫,後來經不住那些駝夫的誘惑,就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妓院,結果遇到了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