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出警入蹕,謂帝王出入時警戒清道,禁止行人。錢謙益方才便發現守漢出入時候的儀仗。
“本爵何處何時有此作為了?”
守漢又一次開始裝糊塗了。
“方才卻是你來之前,將這秦淮河上驅趕一空,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繁華景象!”
“哦!看來錢侍郎是這秦淮河上的常客。不知道身為禮部官員,流連於此,可曾知罪?!”
“啟稟宮保爵帥,方才卻不曾是寧遠伯手下驅趕街市,清道警衛,乃是我漕幫之人辦事,尋找人手。寧遠伯不過是恰好趕上了。”漕幫田幫主出來為自己的財東辯駁。
“你們!”錢謙益眼前一陣發黑,不由得向後倒去,原來人居然能夠無恥到這種地步!居然比讀書人還要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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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跋扈最是寧遠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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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的情節來了。看看某兩位大才子的嘴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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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漿聲燈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
這條槳聲燈影裡的秦淮河,似乎自從有了這個名字之後便充斥著濃郁餓的脂粉氣,滿是香豔曖昧的味道。十里秦淮,歷史上便是有名的風流之鄉。
南京城內的秦淮河源自通濟門,卻美在夫子廟。這裡河水並不乾淨,有些發黑,單就河水而言,與美不掛鉤。可在夫子廟、得月臺、文德橋、石壩街、烏衣巷、朱雀橋、秦淮人家及長長的走廊之間不知怎麼就顯得美起來了。兩岸民居與酒樓一家接一家,碼頭一個挨一個,晨鐘暮鼓,人聲喧譁。雖然說窮文富武,可是能夠到南京貢院來參加考試的讀書人,家裡有幾個和范進一樣的?就算是家境一般,也少不得要窮家富路,多帶著些銀錢,也好結交一番同年學長,日後才能聲氣相連守望相助黨同伐異。這群完成了八股考試有錢又有閒的文人墨客,向來便以風流才子自命,一旦那閒下來的心可想而知。
漿聲燈影,煙嵐霧靄,粉牆青瓦那是擋不住的誘惑。一面是腰間有錢又以風流自命的男人,一是琴棋書畫精通,眉目間煙鎖春山的女人;接下來可想而知。無數的故事就此產生。
古人所說的六朝金粉,十里秦淮。幾乎全集中在這裡。這裡河寬不過20米,橋是一座接一座,一家一家的青樓,每當華燈初上之間,便上演一幕幕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場景。絲絃歌舞之聲不絕,吟詩唱和之聲不斷。
同這樣的場所相比。韋小寶同學成長起來的麗春院,便是路邊攤和五星級酒店的差距。
秦淮河岸南,一座小巧精緻的紅樓上懸著媚香樓的匾額。河中的一條畫舫上,燈火通明。一群衣著華麗。風度翩翩的讀書士子,搖著摺扇。正在等候佳人蒞臨。
這條裝飾的極其精巧的畫舫,可以容納三四十人乘坐,最是夜遊秦淮的絕佳場所。畫舫上的船工,各個都是挑選的精壯漢子。收拾的乾淨利落,整潔的青布褲褂腰間扎著極寬的帶子,腿上打著花布綁腿。
“年兄,不知今日可否有緣得見佳人芳容?”
來自河南商丘的復社才子侯方域,眼睛裡滿是期盼的搖著摺扇,不時用眼角餘光瞟著媚香樓上那幾扇玻璃窗後的紗簾。
自從抵達南京之日起,侯方域便寄身夫子廟。每日與復社(明末抗清文學團體,怎麼覺得哪裡有點不對了?復社之人,抗過清嗎?)朋友陳定生、吳次尾等賦詩飲酒,常撫卷自嘆“讀書異地。功名未就,家鄉遠通,況是佳人難覓,良緣未締。”每日裡便遊蕩在這銷金窟中,不過好在有左良玉所贈金銀,自然可以大把花錢。
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