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攻堅戰。這個時代的攻城戰,大約還是停留在城牆的爭奪上,往往是攻方透過雲梯爬城,在城牆上佔據一段之後,向城門攻擊,開啟一座城門後,大軍湧進,宣告一座城市的陷落。很明顯,城南的城門多,似乎容易突破,但是,如果將兵力投入到南門,那麼就要面對著錢場江和護城河兩條水系的阻隔,對於火炮眾多的南中軍而言,兵力兵器都無法展開,而且,兵力又被兩條江河阻隔、分割,無法形成優勢。
“阮成達,我問你,如果我攻城之時,委派你做先鋒,你尚有餘勇否?”守漢先不去想將哪裡作為主要的突破口,他要選定一個攻城的先頭部隊。當然他也是死人最多的部隊。
“大人,標下願意!”阮成達清楚,這個任務的危險性,但是,危險的話,也不是自己這個統領。死的都是那些士兵而已。
“大人,天華有一句話。”半晌不開口的陳天華,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順化城。
“說!”
陳天華拔出腰間佩劍,在地上橫豎劃了幾道,開始將他的想法說出來。
“順化城門有十座,南面最多,二十四座炮臺,雖然是按照東西南北四面均攤的,但是,據探馬稟報,火炮卻是在南門附近最多,東門其次!西門和北門最少。所以,天華以為,我軍如果攻城,效仿先賢的圍三缺一戰術,只攻打東門、北面、和西面,留下南面。南面,正如阮統領所言,有護城河,有江水阻隔,對我軍不利,對敵軍同樣不利。我留下一營人馬牽制敵軍,令他不敢搬遷火炮到其他城門處。”
“東面是大海,且又有江水入海,我軍艦船可沿江逆流而上,以炮火襲擾東面的守敵,同時,以二營左右兵馬攻城。”
“主力在西門!”守漢將代表著主力的幾面小旗,狠狠的插在西面。“我們就攻西面的兩座城門!”
“主公可知,西面的守將是何許人?”陳天華嘴角露出來一些笑意,言語中帶著一絲不屑。
“是誰?”
“是我軍的老相識了!日麗之戰時的主將,阮福源的第三子阮福渶,帶領著大約五到六個奇的兵力,把守著西面的城牆。據說他從日麗兵敗回來之後,幾次要入城,都被他的父親阮福源罵了回來,令他在城外駐守。前幾日我軍在城外攻打甚急,玉屏峰、天姥寺相繼被攻克,他苦苦哀求,這才被允許入城守禦,但是,卻是最面對我軍的西面。據說,到現在也不讓他進內城。”
這些宮廷內部爭權奪利,狗屁倒灶的事情,守漢在各式各樣的辮子戲裡看的多了,別的不說,此時此刻,在遼東正在四處劫掠的野豬皮家族,很快就會上演一幕幕精彩的活劇,可惜,自己分身乏術,否則一定要去看看,到底**哈赤是怎麼死的。是被袁督師的大炮給轟死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死掉的。
守漢自己認為,老**哈赤,極有可能是被他的八少爺給幹掉了。
從人性上看,老八有這個狠心。從另外一個角度上看,老**哈赤死的時候,最先趕到的就是老八。而且,老八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自然是最大的嫌疑犯。
他努力的搖搖頭,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子裡滾出去,然後,讓各營營官回去,準備接受營務處的作戰文書,按照文書的交代執行各自的任務。
自然,自新軍的七八個營的人馬,被調到了西面,準備充當攻城的第一波部隊。
當晚,阮成達鬼鬼祟祟的來到了守漢駐紮的天姥寺,要求見李守漢,並說有極秘密的軍情稟報!
“標下恭喜大人!”見到了李守漢,阮成達立刻跪倒叩頭,口中說著拜年的話。
“少廢話,有話說有屁放!”守漢用腳輕輕踢了阮成達一腳。“老子沒工夫聽你的廢話!”
捱了這一腳,聽了守漢的喝叱,不由得讓阮成達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