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他冷靜的想了一下,發現局勢也還沒那麼糟糕。
明軍主力尚在廣寧,洪承疇抵抗還算堅決,又有一個寧死不降的馬科,吳三桂這段時間也是勢力壯大,足以一戰。唯一的問題。就是爭取儘快恢復戰鬥,打通與廣寧的聯絡,同時把南粵軍的後續部隊儘快調上來。一旦這些陸續實現,皇太極還是甕中之鱉,勝利的天平,依然傾向於李守漢和大明。
李守漢楠楠道:時間,一切都在於時間,只要廣寧能撐到雪化。勝利的天平就再也無法逆轉。
一番暴怒之後,守漢喚進行轅之中的隨軍文案。
“以本伯的名義。起草文書給兩廣、福建、松江府上海縣,同樣的文書用快船送到順化交長史官李沛霖大人!”
“主公,屬下等起草文書乃是分內之事,但不知道主公要做何事?”幾個文案有些戰戰兢兢,跟隨在伯爺身邊多年,卻從來不曾見過伯爺有過今日的怒氣勃發之際。
敵情。自從南粵軍成軍以來,營規模以上的戰鬥戰役大小數百戰,各種小規模的戰鬥更是無日不已,傷亡慘重屍骨如山的時候從來不少。但是,旅一級單位整建制的被人家消滅的事情。卻是從來不曾發生過!不管對戰的是誰!
受通訊條件的限制,守漢和大明朝廷都只知道祖氏家族向清軍投降而導致錦州陷落,模範旅被全殲的事,但是具體是如何發生的,卻還要靠此時在寧遠的吳三桂不斷的將資訊傳遞回來。
雖然南粵軍都很忌諱吳標反水,脫離了南粵軍體系,改換門庭投了朝廷。但是,守漢在剛才的議事會上一句話說得很清楚,算是給吳標的事情定了性。
“吳標這小子雖然混蛋,是個忘恩負義的貨!但是要殺他也是咱們自己清理門戶的事情!老子的人輪得到你們來殺嗎?!”
吳標就是南粵軍中的逆子,但是再怎麼忤逆不孝的孩子,如果被外姓人殺了,打了,都會引起整個家族的強烈反彈。
如今,就是整個南粵軍體系的強烈反擊開始了。
守漢下令總動員。
將兩廣、福建的駐軍動員北上,經湖廣、浙江、南直隸,渡江北上,大抵到了春暖花開時大隊人馬也可以抵達黃河以北,氣候對於南粵軍的影響便不成問題。
從娘娘宮行轅向外望去,看見春色已經漸漸悄悄抵達津門,海河裡的河冰已經逐漸融化,冰凍的土地上現出一抹灰綠,路旁向陽處的野草有開始甦醒的,發出嫩芽,而處處柳樹也在柔細的枝條上結滿了葉苞,有的綻開了尖尖的鵝黃嫩葉。經過漫長的冬天和突如其來的暴雪,人們忽然看見了大地的一絲春意,頓時讓人為之精神一振。
文案先生們按照守漢的意圖奮筆疾書,起草著給各地的文書命令。
“南中各地之警備旅,調旅部及一團步兵,炮隊、騎兵通訊隊等部北上,逐次接受福建及兩廣防務。一俟前方道路完善,立刻北上!”
“留守之警備旅各部,立即接收各府、縣、鎮之壯丁隊,完成動員旅之擴充,並於各地就地訓練。等候軍令!”
“各司衙門,務必於該管範圍內籌劃糧草馬匹,生產軍器,做好兵馬動員及安撫工作。不得因戰事造成局勢崩壞。”
守漢親自執筆寫了一封書信,準備命人快船交給留守南中,扮演著蕭何角色的李沛霖。書信之中也沒有別的意思,命令李沛霖速速籌劃可供二十萬兵馬和二十萬民工支用一年的糧餉工具。
“北上之人,除軍馬之外,弟擬召集人手修路架橋,以便軍馬糧草輜重於戰時行走,更有利於日後貨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