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主公一次敵人。而且還獲得了寬恕,如今更是主公的東床快婿。”
兩人對視又是一笑。然後同時心裡暗中發誓,就算跟著主公會下地獄,也堅決不做主公的敵人。
之後的事情便是各處村社開始丈量土地,登記戶籍,統計人口和特產,繪製地圖,勘測山川。對於一些受戰事破壞較為嚴重的村社族群,按照人口數量發給口糧。
但是,隨著這些活動的步步深入,一些不和諧的小浪花也漸漸的浮現,不妨摘取幾朵以饗讀者。
某個村鎮上的戶籍登記處,幾個輔兵義勇隊的兵士拳打腳踢的毆打一個東蕃,還是往死裡打那種,邊打邊罵,“就你這種長著一張不開化臉的東蕃,也配姓李!“
負責對這些新近歸化東番進行戶口登記的一個幹部聽到陣陣慘叫聲和拳打腳踢聲趕來來查問發生了什麼事。
義勇隊的那幾個士兵一臉氣憤的回答道:“這個東蕃欠揍,居然敢姓李!“
“姓李就該捱揍?“
那負責登記的幹部一臉愕然,然後再問那個東蕃為啥要選擇姓李,那東番青年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小人本來沒有漢名,後來給我上戶口的人說你得有個姓名才行,小人就問咱們將軍姓啥,然後說姓李,小人就對辦戶口的人說姓李。不想這幾個人聽說了立刻撲上來打我!“
那負責此事的幹部聽了之後一臉的哭笑不得,這,難道說和主公一個姓氏也要挨頓打?這是什麼道理?殊不知,這是一種特殊的殖民地情結,那些早早歸化的良番,充當輔兵義勇隊的那些青年,因為他們同樣是東蕃,所以才更要強烈的鄙視比他們落後的生蕃。
當一個族群自我感覺比其他民族落後的時候,自己都會強烈鄙視自己。這一點,在那個二十二歲以前是日本人的巖裡政男身上最為明顯。
但是,更加令鄭森、吳六奇、以至於遠在數千裡之外的李守漢哭笑不得的事情還大把的出現。
比如一個一臉東番像的圓臉高山族哭著喊著說自己是宛陵侯之後,死活要認祖歸宗。一個圓臉的生番頭目說自己是宛陵侯諸葛瑾的後人,自己腦補場面多麼喜感吧!宛陵侯諸葛瑾的特徵就是那張超級長臉,結果n年後一個圓臉的東番自稱是他的後人,尼瑪!
那兩個陣前反水,倒戈一擊成了叛亂生番背上最後一根稻草的東番社長,擦著臉上的油汗從臺南府中鄭森的簽押房中走了出來。
“兄弟,看見沒,幸虧咱們當初眼色好,不然你看那些跟李將軍對抗的族長,下場多慘。別說在公審現場站著,我在邊上看著都嚇尿了。
“別說了,我這幾天晚上一直做惡夢,就夢見被人拉去公審。哎,就別說這麼嚇人的事情了,反正以後我打死也不跟李將軍為敵。”
“還有聽說前一陣義勇隊的事情沒有?這幫人現在跟瘋狗一樣,見誰咬誰,有一個人不過是上戶口說姓李,被他們打了一個半死。後來被制止了,他們就要求統一改姓李,要不然他們就自殺明志。”
“我也想那麼幹啊,可這現在要求姓李的太多,那幫瘋狗還放話了,名額有限,要先把他們改姓李,別人要等著,不然誰敢搶揍誰。要不是因為這個,我早就去衙門要求改姓李。”
“這幫瘋狗太他孃的氣人了,他們乾脆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