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普通的如刀矛之類的,更是普遍的裝備。與之一起下發的,還有眾多熟鐵和九轉鋼打造的農具等生產工具。
這些人,不但是流放者。同時也是開拓者。
練習艦隊的指揮官楚天雷,自然不會去和一個普通的下級軍官一樣,做哪些瑣碎繁雜的事情。他和陳天華向各自的部下交代清楚之後,便坐到一旁喝茶說話,自然有得力的部下去辦理物資和人員的交割事宜。
“楚兄,請!”
在一個小小的茶盅中斟滿了熱茶,陳天華拱手示意,請楚天雷用茶。
“好!”
楚天雷喝了一口,眼睛裡忽然撞進一個形象,卻是以前沒有見過的。
站在陳天華側後方,幾個親兵之外的一個大漢,雖然垂手站立,但卻依舊是滿是殺氣和威風。
“這位是?”
楚天雷用手指點著那個斜揹著一口四尺砍柴大刀的漢子,向陳天華髮問。
“冬至,過來見過楚將軍。”
招呼著廖冬至過來與楚天雷見禮,陳天華有些得意的向楚天雷介紹廖冬至的來歷。
“廖兄弟是一條好漢,最早在粵東舉起抗糧抗稅義旗的便是他。之後以廖氏家族為骨幹,一度擁兵近萬人,可惜良莠不齊,不久便被廣東地方官軍和團練圍攻,部屬潰散。官軍和團練一路追殺,幸好在潮州地面上遇到了我軍。”
“蒙將軍不棄,收容了冬至,後來又給冬至糧餉兵器,派了百餘人幫助冬至重新收攏部屬,整頓營伍,冬至如今麾下已經有了兩千人馬,俱都是用南中軍器械,由將軍派出的甲長教官訓練而成!與將軍直屬部下一同作戰,已經是戰鬥力不分伯仲!”
陳楚二人心中都很清楚,廖冬至的這支隊伍,如今已經是屬於南中軍的外圍力量,同他地位相彷彿的隊伍,在廣東還有不下十支,更不要說那些名義上還保持相對獨立性,但是卻接受了南中軍的訓練和資助的隊伍,比如吳六奇的團練。這些人,都是被列入了可以使用的力量的。
一旦有需要,守漢一聲令下,數日之內,廣東境內至少百餘座城池要更換旗幟。
“楚兄,為何此番出海,又是你前往?右翼艦隊的許還山那裡戰事不順嗎?”陳天華半是關切,半是夾帶著私心。他急於想知道廣西那裡的情勢如何,同樣接受了擾亂廣西任務的許還山幹得如何了?
“你要聽哪段呢?
楚天雷狡黠的眨了眨被海風吹得有些迷離的小眼睛,故意調侃自己的這位同袍。
“少羅嗦!快點講!軍情通報上說的不是很清楚。你這傢伙往來各處,運送補給糧草,訊息最是靈通,快點講!他那裡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事情,我這邊也好西進援助他一二。”
許還山在廣西的動作,比之陳天華,可是順利的多。
廣西各處的什麼宣撫使、安撫使、土知府、土知縣,許還山這頭老虎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逐一的攻擊過去。那些從宋朝狄青平定儂智廣之役便在廣西任土官實行領土製的封建統治的各族頭人們可是倒了大黴。
往日裡打冤家積累下來的仇恨,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許還山將一個個號稱堅不可摧的堡壘、官寨用炮火攻破,將一個個往日裡威風八面的土司拖出來。在奴隸娃子面前處死。
之後做的事情,許還山和陳天華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先是宣佈各種債務和人身依附關係作廢。凡是為官軍效力者,皆是自由之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