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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一萬多匹布,什麼時候能夠織就交給學生?”
“你算錯了吧?後生。”福伯用一把胡梳子細細的打理著稀疏的鬍子,“不是一萬多匹,是將近三萬匹!”
嗯?難道不是一匹染色布十兩?
“內地兌換金銀,是大約一兩金子換十兩銀子,但是,我們同倭奴那裡換銀子是一兩金子換四兩五兩銀子,自然不能讓兄臺吃這個暗虧!五兩銀子一匹染色布!但是,只能夠在我指定的區域內銷售,如果賣給倭奴或是別的人,江兄,是否視我南中為無物?”
“大人!”江春顧不得自己選貢的身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懇請大人將布匹的專營交給學生!學生定當供應南中所需棉花、坯布、生絲,無論多少,絕不欠缺!只求大人能夠將這布匹專營交給我!”
很多年以後,當家資億萬的江春得知,當年南中的紡織成本後,不由得一臉苦笑,一匹染色布不過五錢銀子。“居然只要5錢不到的銀子??這還是李將軍大發善心每月給工人大發工時銀子發三節兩壽的賞錢,每天兩餐,發工作服,還限定了每一班不得超過五個時辰,超額工作有賞錢的結果!要是我的話絕對可以把成本壓到一錢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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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公主來了
打發走了樺山久高一行人,李沛霖不由得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這些個倭奴!真真的令人厭惡!”他從窗戶上的玻璃眼向外望去,已經看不到那一溜矮小的身影了。
出身遼東李家的他,自然是對這些曾經和叔伯輩們血戰連連的傢伙們沒有什麼好印象,特別是來者是曾經名噪一時的倭國悍將鬼石蔓子的部將,這就更加讓他從心底感覺厭惡。不過,多年的宦海生涯,特別是這幾年的大起大落,已經讓他修煉的寵辱不驚,喜怒不形於色了。
更何況,這在主公的信裡已經寫明,這是解決眼前問題的一把鑰匙。
幾番討價還價,南中方面以島津家看來極為優惠的價格出售商品,但是,這樣的價錢,已經讓代表張家在漢元商號管理船務事項的張小麒在心裡樂不可支了。特別是當那一千枚金判在從屋頂的亮瓦透過的陽光照射下,閃爍著光芒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呼吸粗重起來。
金子的光芒晃得人眼花,晃得人們說不出話,只聽見越來越響的心跳聲,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說實話,在座的諸位不是沒有見過錢的主,但是,卻沒有領會到工業產品高附加值的厲害。
區區的一匹棉布,內地的織造、運輸成本是每匹平機白布四錢八分銀子,秀兒機的織造成本則是它的十分之一,通盤計算也不過一錢銀子,至於說通和染坊的印染成本,則是更讓人大跌眼鏡。滿打滿算,一匹染色棉布的成本,亦不過是五錢銀子。
這個,還是在守漢提出的,工人要有兩茶一飯的休息時間前提下,工時成本無形中提高了許多。
“怎麼,都傻了?都沒有見過這許多的金子?莫要如此的小家子氣度!”李沛霖含著笑調侃了眼前的這些掌櫃們。
“我幹伊娘誒!”張小麒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回大人的話,不是我等沒有見過這許多的金子,只是覺得,這些金子,來的太容易了!比老子當年在海上剪徑打劫來得還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