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她怎麼沒穿一身盔甲過來呢?!
“呵,死?那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死’!不過……是欲仙/欲死!”他狂妄的笑出聲來。
她的不服,愈發挑撥了他懲罰的怒意!
“啊——”
劇烈的疼痛立即襲來,她驚叫出聲!
該死!這女人好緊!
腦中閃現四年前,唯一那個他不戴套的女人,他猛然一怔!是……她麼?
這種感覺……
“混……蛋!”她滲出豆大的汗珠來,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強了!對方竟然是她的死對頭!
他忍著,怕一個不小心就撕碎了她一般。
“混蛋?”語氣裡滿是暴風雨前夕的怒意!
“如何?求饒不?”這女人,到這地步居然還那麼嘴硬!看來她不僅有鴨子聲,還有一張鴨子嘴,死硬!
“唔……”她悶哼,喘著粗氣,不甘示弱!
“女人,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黑暗中,水床被震得波瀾起伏。
丫的!她就知道水床很舒服!只是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躺在上面!
她死死咬緊牙關,不肯喊出聲來!
彷彿不滿意她的不合作,他一把抓起她的身子,將她翻過來。
“住……手!”她的身體酥軟得使不上力氣!恨自己沒用,竟然會沉醉在他的挑弄裡!
“呵……真是嘴硬的小東西……”
他啄住她柔軟的唇瓣,他低低嘆息,“是你麼?”
四年前,那個躺在他床上的女子,那時的她還是第一次,他清楚的記得床上的那攤血漬,可是早晨醒來,佳人卻人去樓空;
四年前,那個慈善舞會的面具女子,那個與他綿纏在3025號房的面具女子,那個他牽錯手的女子!
他還來不及好好看清楚她的模樣,他記得與她的那種感覺,跟此刻竟然如此相似!
四年!四年!
暌違四年的感覺!
即使她的聲音不再似當初那麼嬌…嫩酥軟,但他仍然可以肯定,她就是那個女人!
“是你麼……”他輕喃著,聲音裡有絲激動的顫抖,是她,就是她啊!
忽然他心裡一緊,彷彿找回丟失已久的珍寶一樣,貪婪的吸吮著她獨特的香味兒,細細的親吻著她的頸項……直至全身,即使她的肌膚有些疙瘩,不如四年前那般嫩滑,但還是那個感覺,他不會記錯的,不會記錯……
黑暗裡,她的意識跟著沉…淪,腦中閃過一些殘碎的片段,快得她根本來不及思考,身上的這個男人,竟讓她聞到似曾相識的味道,她是怎麼了?
“真是個小妖精!”低吼一聲,他難以自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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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黎明前的黑暗,緩緩地升上了天空,散發出絢麗的朝霞。整個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陽光透過淡淡的清新的霧氣,溫柔地噴灑在塵世萬物上,別有一番令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佛羅倫薩的清晨,柔和的風輕輕地掃著,從開著的玻璃窗外穿了進來,像個頑皮的孩子,微微地拂過一切,又悄悄地跑走了。
“唔……”床上仍在沉睡的人兒發出一陣嚶嚀,仍然不肯睜開眼睛。
嘩啦嘩啦的水流聲啪嗒著,彷彿不影響床上的人兒,她慵懶的翻個身——
砰!某物落地的聲響。
“噢——”粗噶的一聲嚎叫,倏地睜開眼,她被痛醒過來!
丫的!身體被幾十噸重的大卡車碾過一般,骨頭幾乎都快散架了!有些艱難的抬起手臂,她抓住床沿從地毯上爬坐起來。
呃……她是怎麼了?
腦中飛快的搜尋著混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