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像這個齷齪的國家,生出來的不是畜生就是禽獸。
僅僅花了五天的時間,大軍的前哨已經能看到了倭國國都藤原京那低矮的城牆了,這座聳立在一座緩坡之上的城池規模並不大,甚至可以說跟大唐帝都長安比起來,是在小的可憐,跟個小破落戶似的,雖然是仿照大唐帝都長安建設,但畢竟小國寡民,模仿都模仿不出真髓來,論其規模,怕是頂多有高句麗都城一半大小。
從望遠鏡裡看去,那泥土圍成的城牆之上,守軍並不算多,而且一個個表情驚慌失措,就連他們聳立在城牆上的旗幟,也跟他們似的,焉呆呆的垂著,沒一點兒精氣神,這樣的城池,怕是大唐精銳上去,拿手指頭輕輕一擰,都能把這座城池給翻個底朝天。
“來人,把倭國君臣都帶過來。”杜睿穩坐在馬背上,搖動著手中地馬鞭,望著這座小城一一藤原京。
雖然不是更為理想的東京,但是這裡畢竟是此時倭國的都城,能踏平這裡,使華夏子孫成為這裡掉的主人,可是前世無數憤青朝思暮想的事情,如今這一夢想就要在杜睿的手中實現了。
“稟報大帥,倭國君臣皆已帶到,請大帥示下。”
很快,三十餘名高階戰俘出現在了杜睿的眼前,杜睿看過去,三十來人連同倭國那個天武天皇全用繩索將雙手綁在了背後,然後用一跟長繩拖拽著,看上去就好像一群待宰的豬玀。
這一群倭國貴族高官連日來地奔波和飽一頓飢一頓的生活,已經讓他們都顯得那樣的憔悴不堪,沒有了過往所見的養尊處優,特別是天武天皇,雖然出生之後,就被寄養在了煩海氏,也算是出身貧寒了,可畢竟也享受了那麼多年的榮華富貴,陡然間經歷了這麼多困苦,以及國破家亡的折磨,這個時候,看上去簡直就像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殼一般。
杜睿揮著馬鞭一指,道:“來人!把這個人解開。”
杜睿指了指隊伍中的一個看起來神情最是惶然的倭國貴族。
那人被解開之後,噗通一下就跪倒在了杜睿的面前,連連叩拜:“天朝大將軍饒命啊!天朝大將軍饒命啊!”
這個時候的倭國和高句麗一樣,雖然時時刻刻都在意。淫著大陸征服夢想,可是對大唐的文化卻十分著迷,倭國的貴族會說漢話,倒也沒什麼奇怪的。
杜睿面色依然森然,道:“你的名字?”
那人趕緊道:“小人小泉純一郎!”
杜睿聞言,差點兒沒忍住抽出腰間的寶劍,將這個日本首相的腦袋給砍成八半,就衝這個名字,他就罪該萬死了。
強忍著殺人的衝動,杜睿道:“本帥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回到藤原京,告訴裡面的所有人,你們的倭國國主已經受縛,十五萬大軍灰飛煙滅,若是在今日之內,開城納降,本帥可以考慮留爾等一條活路,若是過了今日,哼!體怪本帥無情,到時候城破之時,玉石俱焚!”
杜睿語氣平淡的說著,就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不過,聽到了對方的耳朵裡邊,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嚇得這位名字很犯忌的小泉純一郎又跪倒在地連連叩首:“天朝大將軍之恩澤,小人定然不敢違逆,請大將軍寬心,若是小人不能勸服他們向天朝歸降,小的願意自盡贖罪明志!”
杜睿聞言,微微一笑,這個小泉純一郎看上去還真是一條好狗,見小泉純一郎那噁心人的言語似乎停不下來,杜睿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別給本帥嘰嘰歪歪的廢話了,還不快去。”
契苾何力這時上前,小聲道:“大帥,要不要派一些人跟著?末將擔心此人一去而不復返。”
“怕什麼?”杜睿看著這個才走出十來步的小泉純一郎,冷笑道:“這裡還有這麼多倭奴,那個小泉純一郎逃了,再派人進去就是了,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