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陸路的話,又所費甚多。”
“不妨事!不妨事!仲叔!你現在立刻派人去催,便是走陸路,只要能將糧食運來長安,多大的代價都值得!”
杜仲聞言,皺眉道:“少爺!可是準備屯糧販賣,這個~~~~~~~~怕是不妥吧!”
杜睿見杜仲居然擔心他要囤積居奇,笑道:“仲叔想的差了,杜睿便是再窮,也不會去賺那昧心錢,這糧食我是有大用的!”
杜仲見杜睿所言,不似作偽,雖然心下惴惴,但還是點頭應諾,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道:“少爺此前收留的那母女五人,現在可要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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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一怔,才想起來還有這件事,便道:“如此,便叫來吧!”
時間不長,梳洗乾淨的母女五人便走進了前廳,見到杜睿,忙下拜道:“見過主人!”
杜睿虛託了一下,道:“快快請起,不必如此,夫人母女可不是杜睿買來的,我這府上也沒那麼多規矩,如今夫人母女受難,便暫且住在這裡,如他日尋得親戚故友,來去也隨夫人自便!”
那民婦道:“主人大恩,民婦便是當牛做馬也難報萬一,如何還能做那沒良心的事!”
杜睿也知道她的意思,倒也不再多言,道:“既如此,你們母女便留下吧!不知如何稱呼!”
民婦道:“民婦夫家姓賈,這是四個女兒,也沒個大名,平時也只喚作大妞,二妞,三妞,四妞!”
杜睿一聽姓賈,頓時又起了給人家改名字的心思,對著站在賈氏身後的四個女孩兒依次看了過去。方才在街上,這四個女孩兒蓬頭垢面,倒也看不真切,如今梳洗打扮過後,卻沒想到個個倒也春蘭秋菊,各盛當場。
最大的那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年紀,此時身上穿著一件碧綠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再往臉上看,相貌端正,眉目清秀,耳鼻周正,牙齒整齊,鬢髮明潤,雖然身世不顯,卻偏偏和寶釵相似,生的一副富貴模樣。
第二個似乎和杜睿年紀相差不大,一件淡粉色的長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紗衣,亦是標準的秀女妝,極為淡雅的裝束,肌膚微豐,閤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
第三個更小一些,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彩精華,見之忘俗。
第四個倒是和杜雲蓮的年紀相仿,卻生得形容嫋娜纖巧;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品格端方,容貌豐美。
“便依次喚作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如何?”
第三十八章 事急
天剛剛晴了一天,便又開始下起了雨,而且一下又是三天,原本已經快要修好的龍首渠非但沒能按時完工,還由於下游多出崩洪,讓涇渭兩岸多處農田,房舍被沖毀一空,黎民百姓深受其害。。
漕運沒有修通,對那些囤著大把糧食的商人來說是福音,但是對東宮來說,就是一場天大的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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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焦急地在宮中踱來踱去,江白、胡成、恆連等人站在一旁,都掛著一副苦臉。江白一臉歉意地向李承乾稟報道,他派人沿河查了一夜,事情總算弄清楚了,原來,下游華州境內的龍王廟一帶有個小口子一直沒有發現,昨夜的一場大雨把這口子一下衝毀一百多丈,所以儘管西邊的口子堵上了,這龍首渠仍然通不了。
李承乾聞言,頓時驚得面如土色:“一百多丈?那得要多長時間才能堵上?”
江白回答道:“那兒離渭河干道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