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立半晌,才回過神來。呂文德語帶嗚咽的道:“這……這黃蓉,竟然……殺了……我婆娘!”
賈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沒那麼簡單,那黃蓉好端端的殺你老婆幹嘛?況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殺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顯系眉心中了毒針……”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啊”的一聲道:“唉啊!我們要趕緊通知郭靖,否則黃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這筆帳可要算在咱們頭上。”
黃蓉暗自運氣戒備,不知情的呂夫人,仍細聲細氣的講述淫蕩密事。突地一聲細響自窗外傳來,黃蓉一躍而起,往聲響處撲去,此時銀光一閃,細微暗器穿窗而入。黃蓉早已有備,空中一個轉折避開暗器,她身形不變穿窗而出。驀地一股暗勁迎面而來,其勢強猛銳不可當,黃蓉吃了一驚,心想:“怎地竟有如此高手,暗夜伏擊?”她嬌軀一扭,橫移三尺,隨即一式“倒打金枝”回手還擊。
來人以進為退,一擊不中,立即倒躍奔逃;黃蓉大怒,在後緊追不捨。倆人流星趕月的一陣急奔,不知不覺已行至荒郊野外,那人突地一轉身,停了下來。
黃蓉腦中電閃,情知上當,此時身後果然躍出倆人,堵住了退路。黃蓉藝高膽大,臨危不亂;她細一打量,只見誘敵之人,年約三十上下,身形高瘦,面白無鬚,兩隻老鼠眼正滴溜溜的盯著自己。身後二人,年約二十五六,身形粗壯,面貌酷似,顯然是對孿生兄弟。
此時那面白無鬚的漢子開口道:“久聞黃幫主乃中原第一奇女子,人美武功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黃幫主身上衣衫,未免太也單薄,我兄弟三人一見之下,色心大起,待會恐怕要勞駕黃幫主,替我兄弟三人退退火了。”
他話聲方歇,便是嘻嘻一陣淫笑,身後二人也立即附和著,說些不三不四的猥褻話語。
黃蓉氣憤之下,也不禁羞愧萬分,方才事出緊急,她赤著雙腳,僅著單薄睡袍,便追了出來。
如今白麵漢子一提醒,她才驚覺,單薄的睡袍根本無法遮掩,自己豐腴嬌美的身軀。她有心速戰速決,翻身一躍,迅雷不及掩耳的,便折了段竹枝在手;隨即施展打狗棒法,狂風暴雨一般的擊向三人。
黃蓉含怒之下一輪猛攻,三人頓時手忙腳亂,狼狽不堪;但黃蓉心中卻也暗暗叫苦。她雖然以精妙的打狗棒法暫居上風,但交手之際,卻也感受到三人紮實的武功基礎。這三人武功怪異,自成一家,迥異於中原各門派;如若單打獨鬥,黃蓉自揣可穩操勝券,但三人齊上,則自己恐難討好。尤其那對孿生兄弟,似乎身懷金鐘罩一類的橫練功夫,雖然為竹枝擊中數次,但卻若無其事,毫髮未傷。
黃蓉心中暗驚,三人同樣亦感驚訝。黃蓉名氣極大,他們早有耳聞,但武功竟精妙如斯,卻也大出彼等預料。尤其以一介女子,內力竟亦如此渾厚,更使三人欽佩不已。那對孿生兄弟天賦異稟,練就一套刀槍不入的護體神功,但在黃蓉細竹擊打之下,竟然痛澈心肺,內臟激盪,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駭人經驗。至於那白麵漢子,一向自詡功夫獨步塞外,如今合三人之力,竟然無法戰勝黃蓉,心中也不禁銳氣全消,駭然歎服。
黃蓉見三人逐漸穩住陣腳,攻勢亦漸凌厲,自己孤身一人,恐難討好,因此腦中便籌劃脫身之計。但三人心意相通,如影隨形,竟是無隙可趁。激戰之中只聽嗤的一聲,黃蓉的睡袍竟然被扯下了大半截,一時之間,黃蓉心緒大亂。她既需遮掩裸露身體,又需閃躲趨避敵人攻擊,左右支絀之下,頓時險象環生,漸落下風。
三人見狀,更是集中攻勢,撕扯黃蓉殘留睡袍。此時睡袍既不足以遮體,反倒形成行動束縛,黃蓉當機立斷,乾脆一個霸王卸甲,褪下睡袍,裸身對敵。黃蓉若是在年輕時,定然寧死也不肯行此羞人之事,但如今生兒育女,年過四旬,人生閱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