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答應他好了,而賀蘭御在看到和聽到她肯定的答覆之後,像收到她的鼓舞一般,低下頭去,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連串的細吻,其實他只想輕輕的碰一下,但是在呼吸到雲拂曉身上清新又好聞的墨竹香之後,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溫熱又潮溼的吻從額際順延問下,連眼皮也沒有放過,最後在雲拂曉被吻的惘然不知所措的時候,含著她嬌豔如桃花花瓣的粉唇。
呃,只是他的動作怎麼那麼生澀?好幾次還和她牙齒相撞,呵呵,他不會是第一次吧?
咳咳,她雖然也是第一次,但是a片可看了不少,雖然是被同宿舍的同學逼著看的,但是確確實實的是看了。
她喜悅的回吻他,其實賀蘭御在含住雲拂曉的粉唇的時候,有那麼一會是靜止不動的,他害怕雲拂曉拒接他,現在一得到雲拂曉的回應,他剛剛溫柔的吻瞬即變得熱烈起來。
他試探性的伸出靈巧的舌尖挑、逗了一下雲拂曉的粉舌,雲拂曉也不負眾望的回應了一下,這一下子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翻騰起舞。
而賀蘭御的大手也沒有閒著,早已經順著雲拂曉的嫁衣往下,順著她優美的脖頸慢慢滑下,從衣襟探入……使得雲拂曉身子壓制不止的微微顫抖。
就在這個時候,新房外傳來一陣騷動,院子外好像有什麼人在驚呼,隱隱約約還傳來幾聲焦急的呼喚聲,只是離的較遠聽得不是很清楚,跟著聽到韓嬤嬤吩咐了幾聲。
只是一會之後有恢復平靜,而賀蘭御在皺了皺眉後,又接著他的探索膜拜行動。
而他的吻依然留戀在雲拂曉的粉臉上,有時與她的靈蛇交纏,有時含住她小巧的耳墜。
不知道什麼時候,雲拂曉身上的嫁衣脫的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褻褲,而賀蘭御也差不多。
額,他什麼時候脫的?她怎麼不知道?
在她被吻的暈頭轉向的時候,她那裡知道賀蘭御差點把她脫光了,要不是被門開的騷動驚醒,停了那麼一下下,不過在外邊的騷動停下的時候,他的手再次滑到雲拂曉的脖子後面。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靈巧地解開雲拂曉那玫紅繡著半開粉荷肚兜的繩子,那件玫紅精美的肚兜彷彿一隻粉蝶一般飄飄揚揚的飄落地上,接著那同色的褻褲也落在其他的衣裙上。
膚若凝雪,粉光細膩,豔若蝶骨的精緻鎖骨……
原來包裹在層層疊疊的衣裙下是這麼一具讓人瘋狂的完美酮、體,賀蘭御著迷的審視著,雲拂曉粉光細膩的雪膚在他的熾熱的注視下,慢慢地飄上一層紅暈,彷彿泛著粉色柔和光澤的珍珠,她不好意思的夾緊雙腿。
……
該死的,一觸控上那細膩的雪脂凝膚,他那緊繃的又熱又漲又痛的堅硬就再也忍不住了。
“對不起了,忍一忍。”
……
那驟然撕裂般的痛意讓雲拂曉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驚撥出聲。
“啊!”雲拂曉到了嘴邊的痛呼被賀蘭御緊緊的含在嘴裡,耳邊接著響起他溫柔的安撫:“別怕,放鬆,有我。”
一重一重的波浪席捲而來,讓第一次經人事的雲拂曉從如坐雲霄飛車般,上上下下驚險又刺激,隨後沉沉睡去,而身心得到滿足的賀蘭御則在她睡著之後,很小心的從耳房打來熱水為她淨身,隨後再為她穿上裡衣,才草草的梳洗一下換了一件衣衫在雲拂曉的身側躺下,擁著她一同睡去。
第二天,卯時,雲拂曉給新房外韓嬤嬤的叫聲驚醒,只是她叫的不大,好像害怕吵到她一般。
“少奶奶,少奶奶,卯時了,要起來了。”今天是敬茶的日子可不能讓長輩等。
雲拂曉眨眨像蝶翼的眼睫,努力的睜開眼睛,那惘然的神情在看到那大紅的帳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