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的叫著,還直指王婆子,那名王婆子一聽登時一愣,接著好像想到什麼一般,三角眼一眨,立即飆出一行眼淚,她抖著手指著顧家婆子痛心疾首的叫道:“顧家的你在說什麼胡話,枉我對你一直這麼好,沒想到你臨死還有拉上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我待你如自家姐妹,有什麼好吃的都算你一份,院子裡摘了水果也留你一份,如今你恩將仇報,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說的,你背後的人又是誰?……”
王婆子那情真意切的模樣,還有那被人揹叛出賣而悲憤的模樣,好像她真的被人冤枉,被人陷害一般。
雲拂曉聞言刷地抬眼,冷冽的雙目寒芒咋現,她盯著王婆子冷喝道“住口。”在她的眼皮底下也想顛倒黑白。
她那雙寒光涔涔的目光還有冷冰冰的語氣讓那名王婆子生生地切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讓她心驚的不能自主的退了一步,生生的把她震懾住,半個字也吐不出來,只是用著一雙無法置信的眼珠望著雲拂曉。
好冷的目光,還有那不容反駁的氣勢,怎麼也不像一名剛及笄的女子該有的,這麼有氣魄的氣勢她看著就像和賀蘭御世子一模一樣,難道真的如世人說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氣勢也那麼的相像。
冷若冰霜的雲拂曉緩緩地站了起來,韓嬤嬤立即伸手攙扶著她,雲拂曉扶著韓嬤嬤的手緩緩地儀態萬千的步下臺階,緩緩地往那名王婆子走去。
那名王婆子強作鎮定的模樣在看到雲拂曉一步一步慢慢地像踩著她的心坎走來的的時候,瞬即崩潰,豆大的冷汗倏倏地從她的額際滑下。
神色冷然的雲拂曉來到王婆子的面前站定,由上至下的俯視王婆子,就這樣冷冷的盯著她,直盯的她寒毛冷豎,後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溼。
這個時候賀蘭御猛地把手裡的茶盞重重的擱在案几上,接著大步一跨,幾步的來到雲拂曉的身邊。賀蘭御站在雲拂曉身側,雙目冰冷,刷地看向底下,底下的丫鬟僕人都縮了縮脖子,噤聲不語,大氣也不敢喘,而那名王婆子也被賀蘭御冷岑岑的目光瞪的身子無力,整個人趴在地上。
這個時候賀蘭御不知道怎麼地儼然,變成一副閒人勿近的姿態,眉宇間透著一絲暴戾,他大手一揮聲音低沉的喝道:“來人,把她們拉下去,杖打到她們招為止,不招不準停手,再不招把她們的家人拉來,有兒女的打兒女,沒有兒女的打相公。”
賀蘭御不急不慢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讓整個院子的人都聽到,那冷如冰川的聲音,還有話語裡面的狠辣,讓她們宛如置身冰窖之中,連身體裡的血液都被凍結,整個身子不能動彈。
賀蘭御的聲音剛落也不知道打哪裡冒出幾名黑衣侍衛,他們齊刷刷的大聲應道,接著飛奔出去,一盞茶的時間,朱門結實的大門再次被開啟,那幾名侍衛會同幾名小廝押著老老少少好幾個人走了進來,他們當中有幾名年約十幾歲的年輕男女,他們一看到跪在中間的王婆子和顧家婆子的時候,都激動的衝了過去,這個時候雲拂曉已經讓其他人站到一邊去,中間只留下王婆子和顧家婆子。
一其中一名模樣清秀的年輕女子一把抱住顧家婆子的胳膊低聲哭道:“娘,您知道什麼就快說,剛剛那名侍衛大哥說了,您要是不招他們就要把女兒買到勾欄院,女兒不要啊,娘,求你了,嗚嗚。”
這名少女旁邊一名年紀比他還小的小男孩也淚流滿面的撲到顧家婆子的懷裡嗚嗚的哭道:“娘,他們還說您要是不招,他們就要打我,我……我……怕痛啊,還說要打折兒子的手和腳,兒子不要啊,兒子還要學好武功去參軍的。娘,您就招了吧。”
“芬妹,你知道什麼就快點說,難道你真的想一對兒女都沒有性命嗎?”顧家婆子的相公是一名老實敦厚的年約三十來歲的漢子,他雙目含淚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