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就知道李玲和李湘湘肯定也被暗算了,否則以李玲的功夫不可能制止不了幾名太監,當下她想也不想的從轎子內往外撲了出來,就算被摔個五體投地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的身子還沒有落地就彷彿被一道無形的力量送回轎子之內,隨著轎簾子的掀起,和落下,一陣沁人心扉淡雅如梅的清香送進了轎子之內,天啊,什麼人的武功那麼好?
太過驚訝的雲拂曉忘記了呼痛,只是呆呆的坐在轎子當中,好像一下子變成木偶,也像被剛剛那幕驚呆了,對於突然間變的無聲無息的雲拂曉,李玲驚得扶著轎子的扶手著急的喚道:“三少奶奶?三少奶奶您怎麼了?您受傷了嗎?”
該死的,要不是全身無力,她怎麼容得三少奶奶被人欺負,李玲狠狠的捶了大腿一下,雙手緊握,那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在掌心留下一個紅紅的凹痕,一絲鮮紅慢慢的從那凹痕浸出,在緩緩地從拳頭的縫隙中流淌而下,在慢慢的滴落地板上。
這刺痛讓李玲無力的手和腳多了一絲力量,難道痛意能解毒?
不對,或許這是毒,只是一種使人無力的迷藥,而外來的刺激使得這藥力消退,所以她才緩緩回覆力量,那麼這無色無味的藥,他們是怎麼下的?
對於她們怎麼中毒李玲還是想不明白,不過有了解救的辦法她也就不那麼緊張了,當下她朝著李湘使了一個眼色,並且悄悄的對她揚了揚那血跡累累的傷手,在做了一個回覆力氣的動作,李湘看了眼睛驟地一亮,微微點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快速的摘下一支髮釵,狠狠的刺入大腿,只是無力的手,更不就刺不深,不過就算不深,那突如其來的痛意仍然讓她到吸一口冷氣,只是隨之而來的力氣讓她舒了一口氣,還好,只要力氣回覆了,她定要他們好看。
只是她緊張的心並沒有一刻放鬆,她怎麼也不相信他們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沒有驚動他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裡是他們的地盤。
想到這裡她的心一緊,那些跟來的暗衛呢?怎麼也沒有動靜?
就憑她們剛剛的動做,還有云拂曉剛剛的呼叫,他們就應該出現才對。
而現在沒有出現,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已經被人發現,或者已經被人處理掉了。
這麼一想李湘不能淡定了,她匆匆的向李玲使了一個危險的眼色,李玲明白的點頭,只是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單憑她們兩人之力,很難把雲拂曉從他們的手裡安陽無恙的把人救出來,唯一的就是按兵不動,看好情勢再說。
她會了李湘湘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她先不要驚慌,看清情勢再說,李湘湘回了她一個明白的眼色,兩人就這樣按兵不動,依然裝做無力的走在轎子旁邊。
轎子裡的雲拂曉只是呆了一下就穩住了心神,她再也沒有再次驚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沒事,你們不要擔心。”
或許是她的心被其他的事物佔據了,反而不再覺得身子發熱,彷彿剛剛那股燥熱和煩躁不安,和內心的蠢蠢欲動,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怎麼回事?
明明她感覺到中了媚、藥的,怎麼會沒事?這媚、藥什麼時候解的?
難道是剛剛那梅香?
從剛剛直到現在,唯一碰過或者聞過的只有剛剛那道梅香,這梅香難道是媚、藥的解藥?
那到底是誰救她?
不管是誰救她,她都十分感激,只是既然要救她怎麼不真的把她從這群太監手中救出來,反而依然留她在他們手中到底為的是什麼?
今天的事,都透露出一種異常詭異之感,好像一切在他人的算計當中,也像一切都在別人的計劃之中,只是她算是什麼棋子呢?
是能被犧牲的棋子?還是誘餌?
想不到她也有成為誘餌的一天,憑著她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