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那好漢歌唱得好啊——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老子今天做了懲惡揚善的好漢了,真他孃的無法言喻的爽!
“帥兒子,給他個說話的機會!”
秀清大姐溫柔地走到楚帥身邊,遞給楚帥一條繫好活釦的繩子,示意楚帥用繩子拴住諸葛仰仁的脖子。
楚帥鬆了他的金龍鎖喉,把已經滿臉發紫的諸葛仰仁放到地上,往脖子上套了鎖釦,拉了拉,卻並未弄得太緊。這時候的諸葛仰仁已經手無縛雞之力了,他感覺脖子已經斷了,大腦神經也極度紊亂。
過了幾秒鐘,諸葛仰仁的腦穿意識清楚了一點,頭和脖子能夠比較自如地活動了。他抬頭看了看秀清大姐,很悲苦地道:“這十三年來,我也經常受著良心的煎熬,你以為我的日子好過嗎,我……知道我錯了,我不配稱為男人,我……我在林鳳嬌眼裡只不過是一頭供她驅使的雄性牲口,我……我真的想,想過從前的日子,從前的日子雖然窮一點,可是,那正兒八經地是人過的日子,我……我不想,我他媽,日,日死你們這些女人!”
諸葛仰印的思維再度混亂,天上地下的亂噴,連王母娘娘和在月亮上孤芳自賞了幾萬年的嫦娥姐姐也要操,還要去美國操希拉里……往下的話簡直已經超出宇宙的認可範圍了。
他瘋了!跟土屋裡的那高階間諜——白目茅草一個德性了!弄不好,諸葛仰仁要天天去公路上指揮交通了。……
“帥兒子,咱們走!”
秀清媽媽不想再聽諸葛仰仁胡說八道,輕輕把楚帥那偽裝了的臉皮揭去,把那假髮也扔了,露出了青春年少的楚大官人的本來面目。
兩人剛走出竹林,卻見馬如花匆匆跑過來,看她那動作,顯然是經過某種特殊訓練。這個馬如花啊,不好好呆在紫馨園的家裡擦桌子掃地,跑這裡趁什麼熱鬧。
她要不是麥伊的什麼二姨的那什麼村裡的大姑,楚帥打死也不想留這麼一個醜女人在家裡。一看到她,楚帥就會沒有食慾,渾身不舒服。
馬如花手裡提著那杆放在陽臺上幾天沒人理的AK47,突突突地還做射擊狀。楚帥苦笑:“親愛的大姑啊,你就別在這添亂了,一會兒這兒就會槍林彈雨,你不怕被槍打死啊。你拿那麼個破玩意兒幹什麼?快扔了。趕緊回家,把洗澡水放水,我馬上回家睡覺。”
秀清大姐卻對出現在她視野裡的這杆槍起了警覺,她曾經在楚帥的宿舍裡看到過這把槍,然而沒有在意,後來,在紫馨園裡看到時,她覺到這把槍矗在陽臺上,似乎要向人證明什麼,可是,當時正忙著給文文弄飯,讓文文上學,然後,又和楚帥一起來了八里村賭場……沒想到,這把槍讓馬如花在這種時候拎了過來。
“來,把槍交給我,”
秀清大姐把槍拿了過來,拍了拍馬如花的肩,意味深長地道:“你還真會挑選武器,這裡沒你的事了,快回去吧。”
馬如花扭著她那與身體極不協調地屁股高興地象完成了什麼重大使命似的,一路小跑地去了。
秀清大姐把槍拿在手裡看了看。她覺到了那槍匣的部位有異,正試著想卸開,卻忽然看見葦蔚飛奔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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葦蔚跑近了,對楚帥道:“抓緊準備好,真的江世德來了,今晚上的這道大菜真是好豐盛,帥弟弟,這一回把老八路教給你的所有招式,全部在月亮地下演練一遍,讓林鳳嬌那婆娘好好看看,要讓她打心眼裡喜歡上你,委你以重任!”
“媽嘞!咱得先來個蒼松迎客,體現一下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
楚帥緊把了幾下身上的行頭,摩拳擦掌,等著江世德,他要慢慢地跟江世備打著,然後等林鳳嬌回來,在她跟前,展示一下楚帥之野驢牌風範。
江世德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