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一個銅製的燻爐,裡面煙氣嫋嫋,將整個房都襯得朦朧模糊。
淡淡的煙氣味道里,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年輕人一進去就聞到了,仔細一,案的另一頭,放著的不是硯臺洗,而是一隻血淋淋的手臂,得人心驚肉跳。
年輕人乍這一眼,嚇了一跳,“父親……!”
“先等等,等我把字寫完。”
朦朧的煙氣裡,有一人穿著白袍、身軀凜然,胸脯廣闊,身姿飄然灑脫,彷彿神明!
此人正在凝神提寫字。
年輕人頓時不敢吱聲,只是屏氣凝神等待著。
灑金的宣紙上,慢慢落下最後一撇一捺。
“至尊”。
紙上的字是“至尊”,字型瘦削鋒利,一一劃之間,好似一把利劍出鞘,又似蛟龍猛虎,霸氣十足。
如此絕妙法,就算不懂畫之人,也會嘖嘖稱讚。
白袍人已經寫完了,他放下毛,隨後向年輕人,解釋道,“這隻手臂是苗人王的,他半小時前與我約戰風波湖,妄圖打敗我,結果敗的人是他。”
“比鬥中間,他下毒手,自然要付出代價。”
呼,年輕人頓時鬆了口氣,隨後敬佩無比地向他,“苗人王在至尊榜上排行第,更是苗地第一,幾十年來威名赫赫,沒想到他居然是這麼陰毒的人。”
“幸而父親實力不凡,才沒有遭受毒手。”
“果然,父親永遠是最強的!”
著兒子崇拜自己的目光,白袍人笑了笑,“好了,你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年輕人這才開口,說道,“父親,我們在西北的那位代理人吳昌鼎,三天之前死了。”
“嗯?”白袍人一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