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之物。
尿完之後,宋雅秋還對著我們抖了抖,然後心滿意足走了。
我和四驢子都懵了。
四驢子懵逼道:“狗,狗哥,我有點喝多了,他那玩意是牛子嗎?”
“是吧,看著還不小呢。”
“等會,啥意思?”
我他媽也懵了。
大屌萌妹?
唉我去,萬把頭從哪蒐羅來這群人呢,完全是要去西天取經呀。
這時,萬把頭也走了出來,他一改酒桌上的醉意,冷冷道:“看見了嗎,都是在社會上沒有生存能力的人才走向犯罪。”
四驢子表情都扭曲了,語氣也開始質問:“把頭,啥意思啊,宋雅秋的傢伙事比我的大一倍,都快趕上狗哥的大了。”
萬把頭冷笑一聲道:“這是我精挑細選的人,在社會上沒有生存能力,才能死心塌地跟著咱們犯罪,要不然,怎麼賺錢?怎麼生存?”
我突然覺得萬把頭說的很有道理。
萬把頭繼續道:“以後你們選人,也要找沒有退路的人,負債多的、窮困潦倒的、家裡有事的、等著錢的救命的,這些人,可比那些主動去犯罪的人強多了,你看呀,有的人找不到白領的工作可以去當服務員,也可以進廠子打螺絲,他們都有退路,我和你說的那幾類人,都是沒退路的,你懂了吧。”
返回酒桌,宋雅秋光著膀子喝酒,上身和排骨似的,其他人以為我們不知道宋雅秋的身份,還笑呵呵調侃我們。
四驢子說這種感覺就像是約了一個女網友出來見面,吃飯逛街看電影,一切流程都走完了,然後去賓館,本以為是管鮑之交,結果是他孃的拼刺刀。
這一晚,我們喝的酩酊大醉,本以為是給別人整的酒試,結果氣氛上來了,我們都喝多了。
我最後的印象是夾了一塊大盤雞中的土豆。
醒來的時候,我懷裡躺著半裸的四驢子。
四驢子也醒了,這場景,我倆都十分尷尬。
“狗哥,你,你不疼吧。”
“哎,你是不是戴牙套了,你看看你牙上有沒有毛。”
這時,花木蘭進來了,她先罵了我倆一通,然後嫌棄道:“你倆真丟人,喝點酒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還記得你倆幹啥了嗎?”
“啊?幹啥了?”
我越是追問,花木蘭越是不說。
四驢子也說盡了好話,花木蘭哈哈道:“昨晚你倆和老羊皮家當狗結拜了,就在院子裡,你倆跪在地上,狗哥還按著狗一起跪,咔咔磕頭,笑死我了。”
我接受這個結果,和狗結拜,也比和四驢子發生點啥強。
:()關外盜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