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叔是懸在我們腦袋上的雷,不幹掉他,我們也不踏實。
就算我們能進山,阿貴叔在暗處,我們性命堪憂。
只能怪我們沒實力,若是像姚師爺一樣,一下子能叫來三五十人,我也敢把村寨給掀了。
這也不能怪阿貴叔,假如我在後山上看到了一處寶藏,你想挖,或者想守著,這時來了其他人想要截和,我做出來的事比阿貴叔還要過分。
想要山裡的古墓,我們只能比阿貴叔更兇狠。
四驢子道:“現在已經撕破臉了,咱們先去找他的緋聞。”
“不用找,咱們直接造謠,造謠一時爽,一直造謠一直爽。”
花木蘭問:“找川娃子嗎?”
“不找,靠咱們自己。”
“他是四川人,把他拉進來,和本地人打交道,對咱們有幫助。”
“依我看,咱們先進山,找一下墓,確定一下成色再做下一步打算,如果沒有墓,咱們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
“阿貴叔進山的方向和你選定的地方不一樣,咱們去哪個方向?”
“事已至此,咱們就浪費半個月的時間,進山好好搜尋一番。”
“阿貴叔放冷槍呢?”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以目前的情況,也沒別的辦法。
根據阿貴叔的筆記,山裡面有魔湖,魔湖底下有村寨,不管和巴寡婦清有沒有關係,我都想過去看一眼。
探究湖底的村寨需要潛水,一個氧氣瓶三四十斤,還有潛水衣、腳蹼等裝備,加上盜墓工具和生活物資,我們單人負重得八十斤左右。
帶著八十斤負重進山,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或者說,此時的我已經上頭了,如果阿貴叔搞事情,我們只是手上再多一條人命。
這裡面也有賭的成分,我賭山高林密,我們偷偷上山,阿貴叔不會發現我們。
其實我也想過把線索賣給其他人,比如姚師爺,可仔細琢磨了一下,把線索賣給姚師爺,姚師爺也是事後給錢,到頭來還是我們幹活,不值當。
花木蘭不同意我的計劃,她還是覺得應該先把阿貴叔弄進監獄,只要發生了強姦案,阿貴叔在村子裡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到時候憑藉一個諒解書也能讓阿貴叔就範。
當地現場買不到潛水裝備,我們需要網購,需要三天。
等待裝備的間隙,花木蘭揹著我實施了她的計劃,不知道她從哪找到的人員,花木蘭告訴我的時候,她的計劃已經實施的差不多了。
那天早晨,花木蘭說她安排的人已經得逞了,叫我們進村去收拾殘局。
此時,我說什麼已經沒用了,我們只能跟著花木蘭去阿貴叔的村子。
我們到的時候,村子已經大亂,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在阿貴叔家門口哭的梨花帶雨,院子中還圍了不少人,阿貴叔坐在門口愁眉苦臉。
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川娃子。
花木蘭安排了三個人,一男兩女,男是川娃子,和另一個女人扮演情侶,另一個女的身份是閨蜜。
川娃子也是演技派的,一臉正義地和村民述說昨晚的事,總體來說就是阿貴叔非禮了他媳婦的閨蜜。
不多時,警察也進村了,瞭解情況後將受害的女人和阿貴叔帶離了村子。
警察一走,村民也散了,川娃子恢復成往日的笑臉。
“三位老哥,好久不見呀,我就說有賺錢的機會,你們不會忘了我嘛。”
我用眼神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子,川娃子心領神會道:“放心吧,我媳婦,扯證了,湘西柳家的。”
“你們好,我叫柳白鳳,我哥經常提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