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我五妹的畫作的不錯吧?!”
王易瞅瞅一臉得意的李恪,沒好氣地道:“這幅畫錯不錯,關何事?”
李恪一愣,怪怪地看著王易,“晨陽,不會這畫是從我五妹那時搶來的吧?”
“我敢搶嗎?”王易走過去,將畫收了起來,卷好,喚過呆在一旁的王曇,讓她把此畫放好,這才轉回面對著李恪,“以後不許此畫的事了!”
拿到這副長樂公主單獨所作的畫,王易可沒受幾個女人的白眼,先是滿肚子酸醋的長孫凌,在看著長樂公主作畫時候,時不時對他冒兩句怪怪的話,那眼神也彷彿會殺人,所幸王易終於擺平了長孫凌,在將長孫凌和長樂公主逗樂後,才得以拿著畫出宮回府。但在回府後,又遭遇到蘇燕的嗔怪,女人吃醋都是一個德性,除了言語上都要讓人酸中毒的醋味外,還攜帶著掐、捏、抓等動作,王易放棄辯駁和反抗,只能陪著笑順她們的話安慰,任皮肉受點苦,落了滿肚子的鬱悶。
今日李恪來府上拜訪,嚷著要王易把他五妹所作的這畫拿出來瞧瞧,王易不情願一拿了出來,李恪在對著畫盛讚了一番他那五妹的才學後,還陰陽怪氣地了一通他這個妹妹對王易如何的刮目相看,聽的一邊待著的王曇都有怪色起來,在李恪再次問詢王易此畫作的如何時,王易不耐煩了。
“晨陽,”李恪看到王曇走了過去,走近王易身邊,很神秘地道,“可知道我父皇有新的想法起來,關於婚事的!”
王易心生警覺,喝問道,“知道什麼?”
王易想到當日長樂公主曾過,要和他一些另外的事,但因為長孫凌和長孫衝來打擾,也沒機會了,他猜著有可能是婚事這方面的事,今日李恪起來,他馬上提高了警惕。
李恪聲地道:“聽我母妃,我父皇似並不贊成娶長孫凌…嘻嘻!”
“還知道什麼?”王易再追問道,眼中有兇猛神色露出來。
李恪被嚇了一跳,也似回過神來,逃開了兩步,“晨陽,我只是瞎的,千萬別當真,我走了,過幾日再來府上玩!”著不待王易有反應,飛快地逃出府去了。(w/w/w。。c/o/m更新超快)
王曇剛好放好畫,走了出來,看到李恪完全沒個王爺樣,飛跑著出去,很是驚奇地問道:“二哥,恪王爺這是怎麼了?被訓跑了?”
王易搖搖頭,“二哥如何敢訓他,他是王爺,當朝皇子也!”
“二哥,恪王爺人還是挺好的,上次他…”王曇想為李恪好話,但看到王易兇狠的眼神,嚇得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曇兒,我可告訴,下次千萬別再偷偷進宮去玩,萬一出什麼事,二哥可都沒辦法救!可知道?”王易沒好氣地道。
“是,二哥,那曇兒和燕兒姐去練琴了!”王曇委屈地走了。
看著王曇離去的身影,王易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前幾日,正是上元節時候,李恪到府上來,偷偷地帶著王曇進宮去玩,去看宮內為上元節時候新置的燈,還把王曇帶去見楊妃,在王曇玩了半天,一臉興奮地回到府上和蘇燕宮內所見所聞之後,王易也從其他人口裡知道王曇進宮去玩了,把正自很興奮和蘇燕話的姑娘抓起來訓了一頓,把王曇眼淚都出來了,最後王易又心軟了,好言和王曇,皇宮之內不是想去玩就可以去玩的,萬一被人知道,那是要惹上煩的,不只他們兄妹會有麻煩,連李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爺也會有麻煩事,王曇這才似懂非懂地聽話離去。
這段時間,李恪這王爺時常到府上來,差不多成了王易府上的常客,王易也在尋思,不成這個流氓皇帝生出來的流氓王爺,時常到府上來是想來拐自己的這個妹嗎?若真的如此,下次再來,就拿大棒將他趕出來,才幾歲的人,就來拐自己不到十歲的妹。
王易也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