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這一次我可是財色兼收啊,哈哈……”
雷葉洲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轉頭看了看在隊伍後方的慕容風和慕容天凌,這才低聲說道:“他們送的嫁妝越多,就越說明這慕容落雪在慕容至賢心中的地位越高。她的地位越高,以後慕容家在和咱們的爭鬥中便會處於下風,家主的這一招還真是高明。”
雷霆不滿的冷哼一聲,撇了他一眼,憤憤說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首先看上這慕容落雪的。那一日在青木城中的一面,讓我想了數百年,慕容落雪的容貌,真是相思蝕骨啊……”
看著他一臉的豬哥樣,雷葉洲的臉一紅,如果這話被後面的慕容風和慕容天凌兩個人聽到,不知道會不會轉身便拉著轎子返回青木城去。
就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在後面大紅色的轎子中,慕容落雪正穩穩的坐在其中,只是她臉上的妝容已然被眼淚衝的一片模糊。那一日在青木臺上,慕容至賢用獨特的手法將慕容落雪全身封印,然後將她送到西宮之中沐浴更衣。直到今天早晨,才將她送入這花轎之中,便再也沒有讓她出來。雖然她這幾天來想盡了各種辦法,但是以她道祖境高階的修為,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掙脫開身上的禁制,因此也只得任由對方擺佈。
緩緩的閉上眼睛,眼睛裡卻已經再也沒有淚水可以供她落下,慕容落雪喃喃說道:“雲哥,雲哥,真是對不起,我要失信了,給你的承諾雖然美好,但是我真的做不到,雪兒只得先走一步,在黃泉之下,奈何橋邊,雪兒會等著你,一直,一直……”
在花轎旁邊的慕容天凌彷彿感覺到了慕容落雪的心情,他撩開花轎的簾子看了慕容落雪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向著旁邊的慕容風苦笑一聲,然後搖搖頭,慕容風點點頭,看了看前面的雷葉洲兩人,低聲說道:“雷家這個少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天我聽到他居然對咱們家的丫鬟評頭論足,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慕容天凌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厲聲說道:“如果他敢有一點對不起落雪的地方,我今生今世一定讓他好看。”
慕容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長嘆一聲說道:“別恨你父親,他心中的痛不會比你少,要知道,自從落雪的母親去世之後,他便最疼惜這個女兒的,就連她私自逃往大荒,都沒有多加責備。咦,說起大荒,以前在大荒跟落雪在一起的那個臭小子哪裡去了。”
慕容天凌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說不定早就死了。上一次我救了他之後,便再也沒有聽說過他的訊息,以他的修為,卻惹了那麼多不該惹的人,遲早會死無葬身之地。哎……可惜了落雪,不知道吃了什麼迷魂藥,居然對那小子一見鍾情。”
慕容風望著前方,輕聲說道:“情之一物,最是無藥可解,想當年……哎,不說也罷,希望落雪她去了黑水城,不要受太多的委屈才好。回頭多勸勸她,別讓她記恨大哥。”
慕容天凌點點頭,又撩起簾子向裡面看了一眼,也是長嘆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數天之後,迎親的車隊便進入了東北的雪原之中,這裡乃是東天界和北天界的交界之處。這雪原綿延數萬裡,由於天氣寒冷,積雪常年不化,天地間一片蒼茫,看上去乏味之極。
在迎親車隊前方的雷霆打了個哈欠,含糊地說道:“真是無聊啊,非得這麼走,要是讓我一個人待著新娘子先回去該多好,走了這麼久,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
雷葉洲無奈地說道:“少爺,這已經很快了,要知道咱們乘坐的都是北疆的天馬,要不然估計得走半年。您就忍忍吧,按照規矩,這迎親的隊伍必須一步一步的走回去,以示隆重。”
雷霆嗤笑道:“什麼破規矩,等我做了家主,第一件事便是將這勞什子規矩給廢了。”說完,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話中有些什麼毛病,忙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