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家蘇家?”石中英皺眉道。
“是,正是蘇大哥一家,據訊息聲稱已經失蹤有兩個月了。探子早先以為蘇長風一家只是出去探親之類的,後來發現足有一個月也沒有回來,在鎮上一打聽,才知蘇長風除了在景陽城有個兒子從軍以外並無其他親戚,才知事有不對,進入蘇家一看,蘇家全家乃至丫鬟僕役全都不見了。探子又去了蘇大哥送我的宅子,發現我的家僕張德才與王峰也是久久不見人,這才不敢怠慢,傳了訊息回來。”石凝軒快速的說道。
“哦?老六,你怎麼看?”石中英聽罷問向了石定江。
“軒兒,那訊息上可有聲稱蘇家在景陽城的兒子可還在?”石定江馬上問道。
“回六叔的話,蘇慕方那孩子也是不見了蹤跡,另外蘇長風夫人的孃家就是梧桐鎮李家,也並無任何線索。”石凝軒說道。
“嗯?這便奇怪了……”石定江略有些疑惑的道:“這蘇家我也是聽大哥提起過而已,聽說你把青靈鐲送了一隻給他們做定親之禮,我私下還琢磨著有機會要去看看這蘇家,能讓你如此推崇想必也是個人物。沒想到這就出了事了。”
石定江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低頭又思索了片刻又說道:“軒兒,你仔細想想,這一路上可是曾有我們石家的仇家知道你與蘇長風的關係?”
“九成是沒有的,六叔。千毒教的楊玉超曾於我回來的路上截殺於我,當時據他所說,他們是在惠州城一帶就失去了我們的蹤跡的;再者就是西部魔門了,可是西部魔門已經有十幾年沒現身江湖了,依照他們的稟性,若是果然有什麼大的動作,也不會先對蘇大哥一家動手的,這不是打草驚蛇麼?”石凝軒道。
“這就更奇怪了,照你所說這蘇長風一家都是老實巴交的人,平時跟人紅臉的時候都極少,又深受梧桐鎮鎮民愛戴,排除受你連累的影響,那麼他們要麼是遭了不可測的大禍,要麼就是這裡面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因素存在。依照我看,軒兒,你也莫要著急,我會派我手下精通此道的人再去檢視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留下來,不過既然出了事,軒兒你也要做好思想準備了。”石定江神色平靜的說道。
“是,六叔,我已經讓姍姍給我岳父葉震北去了訊息,也不知他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石凝軒應道。
正在大堂中眾人分析蘇長風一家的事情的時候,門外卻是跑進一人,石中英正要呵斥,定神一看,原來是石天龍的奶媽林氏。
只見她手裡抱著石天龍,石天龍一直在哭鬧扭動著身體,林氏一看到石凝軒與葉紫姍,馬上把石天龍遞了過來,口中急切的說道:“少爺,少夫人,小少爺自剛才開始一直哭鬧不休啊,非要找他孃親,怎麼哄也沒有用,我這實在是沒了辦法,您看……”
“哦?林媽,把龍兒給我,你去歇著吧。”葉紫姍說著接過了石天龍。
“是,少夫人。”林氏說著退了出去。
剛才看起來哭的聲音尤其嘹亮的石天龍到了葉紫姍懷裡,馬上就停止了哭泣,張開了雙臂,口中喊道:“孃親,抱抱。”
葉紫姍不由笑了起來,正待說些什麼,那邊石定江的聲音傳了過來:“軒兒,這便是天龍吧,我聽大伯說咱們家祖傳的藥浴對這小子都不起一點作用的?來,抱來我看看。”
石凝軒聞言心下有些猶豫,看了父親一眼,看到石中英點了點頭,就從葉紫姍懷裡抱過了石凝軒,然後走到了石定江旁邊,遞了過去,然後緊張的看著。
石定江雙手穩穩的接過了石天龍,眼瞼低的好像閉上了眼一般,沒想到石天龍到了石定江懷裡非但沒有哭鬧,反而小手一伸,捏住了石定江胸前的那朵鮮豔的紅花,然後仔細打量,“咯咯”的笑了起來。
石凝軒見狀略微放下了心,那邊石中英卻喊了一聲:“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