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了懷裡,嫩白的手指輕輕一挑一撥,一陣陣叮叮咚咚,悠長清爽的曲調便響了起來。
阿花抬頭瞄了一眼石天龍與秦璐瑤,隨即便又低下頭去,開口唱到:
“阮媽聽
花開四季皆應景
俱是天生地造成
阮媽媽呀
阮媽:他怎麼還不來呀
春季裡風吹萬物生
花紅葉綠草青青
……
……
我一言說不盡春夏秋冬花似錦
叫阮媽卻怎麼還有不愛花的人
阮媽:能有這樣的人?
愛花的人惜花護花把花養
恨花的人厭花罵花把花傷
牡丹本是花中王
花中的君子壓群芳
百花相比無顏色
他卻說牡丹雖美花不香
玫瑰花開香又美
他又說玫瑰有刺扎得慌
好花哪怕眾人講
經風經雨分外香
大風吹倒了梧桐樹
自有旁人論短長
雖然是滿園花好無心賞
阮媽你帶路我要回繡房”
一曲唱罷,福春客棧大堂內一時鴉雀無聲,好一會兒,突然有第一個人叫道:“好!”這一聲好幾乎是吼出來的,緊接著,伴隨著陣陣叫好聲,如雷般的掌聲也是響了起來,阿花見狀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她站起身來,給大家微微福了一福,便又坐了回去。
石天龍一時也有些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俗世之中,亦有人有這天籟一般的嗓音,此一曲,幾乎可以與秦璐瑤相媲美了,他心中不由想到,若是由秦璐瑤來吹奏此曲,再由這位姑娘演唱,想必天上的仙樂也不過如此。
秦璐瑤一張俏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這位姑娘的嗓音清越,曲調婉轉自如,唱功實非一般。她本是極為好動的心性,此時見到這姑娘所博得的滿堂彩,她的心中便也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秦璐瑤正要與石天龍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同意自己也吹奏一曲,就在這時,自客棧大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一群穿著同樣服飾的人便衝了進來,他們為首的東張西望的尋找了片刻,眼睛便是盯住了那一老一少。
那人身穿一身青色武鬥短打,腰間還彆著一把長劍,其餘眾人亦是各執兵刃,面容皆是猶如凶神惡煞一般。
那人帶著一幫人等,來到那一老一少面前,抬腿一腳便把他們面前的案子踢飛了,那人面容猙獰的說道:“老東西,這一消失便是這麼多天,大爺還以為你們就此逃竄了呢,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敢回來。怎麼樣,大爺所提的事情,可考慮清楚了?”
那人話中的意思明明是衝著那位老人說的,可是他的一雙三角眼睛,卻是盯著那位姑娘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淫穢之色。
那邊店小二張小元見了,臉上憤憤,有心上去幫忙,卻是被掌櫃的一把拉住了,張小元一怔,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由面容變得極為黯淡,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步履頗有些蹣跚的轉去了後堂。
石天龍打眼望去,卻是發現,此時大堂內眾人之間的氣氛甚是詭異,大多數人都是埋頭吃飯,只當沒看見眼前發生的事情。
不過也有那麼一位看不下去,站了出來,喝道:“三哥,你這是幹什麼呢?”石天龍一聽,這聲音有些熟悉,轉頭一看,原來是先前的那位中年文士。
被稱為三哥的那位首領,轉頭一看,眼睛中光芒一亮,大笑道:“老五,原來你也在這,你是什麼時候回惠州的?也不跟做哥哥的說一聲,也好讓做哥哥的為你接風啊。”
那中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