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懷疑我有使用的膽氣,或許根本在不少人眼中我就是個比埃索更危險的瘋子,前者的話,百聞不如一見,我剛剛配置了一小瓶弱化版的。
依文莉拿走的就是了,其中大概有三、四滴,若是密封房間中使用的話,大概可以製造百十具是沒有問題的,至於拜爾皇室之後拿到是隨手丟掉還是找死刑犯做試驗之類的。我是不管了。
不管原來拜爾皇室是打算怎麼處理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實驗結果出來了,相信只要奧羅斯腦袋沒有進水,就知道該怎麼做了。現在手上總算有了一幅好牌,我也算是鬆了口氣。
出了駕駛室的艙門,才發現艙室中黑暗精靈們還跪坐在那裡。戴安娜一臉虔誠和覺悟,似乎已經做好了面對任何後果的打算。雅雯滿臉悔恨,眼角還有淚痕。而維多利亞卻苦著臉坐在那裡,她的腳早就麻了,若不是姐姐在監督,應該早開溜了。
實際上她的確很冤枉,她只是幫人,甚至全程都沒有出手,結果卻被扯了進去若沒有記錯的話,她才是幸運值最低的。
看到這種情況,我點了點頭,至少某些人認錯態度還很誠懇,這個教訓應該會起到作用。
“起來吧,事情我已經處理了,應該問題不大。從某種意義上,這也是我的錯,以後審判騎士的工作手冊也要修訂一下,至少在非執法區不能一動手就上破罪擊。”
戴安娜和雅雯沒有起身,只是依舊靜靜的坐在那裡,倒是維多利亞逃命一下的爬走了嗯,腳已經徹底麻了。
“不,這不是大人的錯,是我太莽撞了。”
雅雯很是懊惱,頗為激動的自責中,我也搖了搖頭沒多說什麼,讓她多後悔一下也好,至少這女漢子以後做事會謹慎點,會多考慮一下。
但在其他的那些傢伙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後,這大廳中本應只有幾個在罰跪的黑暗精靈,但現在,卻又多出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小女孩,她就是白天被那個黑暗精靈拼死護住的半精靈。
雖然身上還纏著繃帶,現在卻眼淚汪汪的看著依舊在跪坐的兩個同族,發現了我後,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
而看著這個半圓不尖的耳朵一抖一抖,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剛剛伸出手指向她
“好吧,至少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還有,給我介紹一下這個熊孩子,然後把她取下來吧。”
無奈之下舉著手,指了指上面咬著我死活不鬆口,嘴裡還在咕噥“該死的人類”的半精靈,我再度確定了我和熊孩子基本沒什麼好談的,下次也不會順便向沒有馴服的珍獸伸手了貌似那裡有點不對,算了還是不要追究了吧。
“瑞婭,快鬆口!”
等熊孩子終於鬆了口,我一邊心痛的摸了摸手上的牙印,卻很快我就從她們的敘事之中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灰色守望者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畢竟,這是羅絲和黑暗精靈社會的恥辱,而他們這些人,本身也努力的隱藏自己。若這次貝克不是堅持要在瑞婭母親的家園居住,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次出事了,他也應該會改變主意了吧。”
黑暗精靈社會並不是天堂,也不是每個黑暗精靈都能夠接受這樣殘酷沒有人情味的社會的,每年的叛逃者都是不少的,而除了受到月光女神庇護的灰精靈外,灰色守望者也是其中一部分逃亡者共同構建的組織。
和發誓與羅絲對抗到底的灰精靈不同,這些逃亡者只想找個地方過自己的日子,但沒有舉行過月光儀式的他們在體質上和普通的黑暗精靈相差無二,在地面世界舉步維艱,而在另外一個層面上,標準黑暗精靈思維的他們並不信任那些灰色面板的“同志”,覺得他們就算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會把自己視作戰爭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