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號搶東西。”
“那是自尋死路,拿雞蛋碰石頭。”
“縱然搶到我花家其中一份,也得不到寶藏的準確資訊,所以大多數的人自動放棄了念想。”
“花家受到的攻擊小了許多,當前還能應付。”
陳不凡撇撇嘴,“能應付多久?”
“不知道。”
“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只要藏寶圖在你花家手中一天,就一天不得安穩。”
“這是肯定的事,不用多想。”
陳不凡層層分析,“還有,另外兩份藏寶圖被天字一號拿走,試問花家能在天字一號手中拿回來嗎?”
“不能。”花浩天脫口而出。
“那留著一份藏寶圖有何用?雞毛得不到,還惹一身騷。”
“陳兄的意思……也不要了?”花浩天有些捨不得。
“隨你啊,我只是剖析一下,真正的決定權在你手中。”
“明白了。”花浩天似乎有了決定。
“去喝雞湯了,拜拜。”陳不凡作勢要結束通話。
“等等。”
“一次性把話說完好不好。”
“陳兄什麼時候來京城?我好儘儘地主之誼,咱們把酒言歡。”花浩天順嘴一說。
打電話請教別人一番,不得口頭意思意思嘛。
來不來另一說,嘴上的話必須到位。
這是國人的禮儀。
不說,不懂事,不知人情世故,說了別人挑不出理。
“我就在京城呢。”陳不凡十分實誠。
“你在京城?”
“是啊,來了好多天了,也不見花兄邀請。”
“我不知道啊,陳兄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組織一個飯局。”花浩天大氣道,“咱們必須去有花姑娘的地方,讓陳兄瀟灑瀟灑。”
“我來京城有點事,沒什麼時間。”陳不凡委婉道。
“再沒時間,還差一頓飯的空閒?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怎麼樣?”
“今天好像不行。”陳不凡抬頭看了看旁邊怒瞪的澹臺皓月。
自己的傷還沒完全好利索,兩位師姐不會同意在這個期間喝酒。
“什麼行不行的,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給你發資訊。”花浩天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給陳不凡拒絕的機會。
“小師弟,沒聽說你在京城有朋友啊,對方是誰。”澹臺皓月陰陽怪氣道,“還去有花姑娘的地方喝酒,好興致,好雅興。”
“大師姐,他開玩笑的。”
“開玩笑?不見得!”澹臺皓月雙臂環胸,一副審視的態度,“男人沒一個好玩意,嘴上說著一套,背地裡又另外一套。”
“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已經和一位師妹悄無聲息的好上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女朋友方青青。”
“自己多花心不清楚?”
“額!”陳不凡愣了一下。
“是不是很意外?很驚訝?”
澹臺皓月自顧自道,“老四在給你檢查傷勢的時候,發現丹田處有一道元陰之氣,不是其中一位師妹的,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