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是太醫,您認識的那個是哥哥,叫夏尚,另外一個是弟弟,叫夏名。”月兒也小聲對我
解釋到。
“哦。”我點點頭。一路上來來往往計程車兵不少,都是打完仗回來休息的。好不容易跟著他們穿
到前門,便看見躺在地上昏迷的離言和離晴,一旁還有一盆血水,想必是已經幫他們清理乾淨傷
口了。
“他們?”我走進衛然,擔憂地問到。
衛然樓過我,安撫地笑到:“看看兩位太醫怎麼說。”
夏尚跟夏名一刻也不敢耽擱,馬上跟他們診斷起來,還塗了些草藥,我只覺得這些藥的味道很熟
悉,但沒心思回顧學過的知識,一心看著他們兩人。
不久,兩位太醫收拾好行醫箱,對我和衛然說:“王爺王妃請放心,這兩位大俠身強體壯,雖然
身受重傷,但經由我二人醫治,復原不成問題,如今失血過多昏迷,剛剛塗了止血還神的藥,不
久便會醒來。”
“好。兩位,多謝了。”衛然中肯地對他們二人說道,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似乎感謝的不僅僅是
這件事。
“王爺嚴重了。自古良臣擇賢主而侍之,我們也不過是效仿罷了。”夏尚回答到。
這奇怪的對話又使我的疑慮增加了一分,之前對衛然他們住在這個地方本就感到奇怪,如今發現
住在這裡的還有兩位太醫,不知道是不是還住著其他朝廷大臣?這就足夠令人生疑的了,如今行
個醫,還冒出“自古良臣擇賢主而侍之”的話,不是更令人生疑嗎?難道,靜安王府出了什麼變
故?
“你們快把這二人安置好。”衛然對身旁計程車兵命令到,再對夏家兩兄弟說;“太醫辛苦了,也
快去休息吧。”
“是。”夏家兄弟點點頭,便背好行醫箱離開。離家兄妹也被士兵們抬進裡洞了。
“這下安心了吧?”衛然低頭看著我,眼中滿是溫情,溫柔地問到。
“嗯。”我點點頭,輕輕離開衛然的懷抱。
“他們是你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幫你?”衛然突然問到,“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被圍死,以
兩人之力對抗安在百來精兵,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他們是我在山上認識的朋友,男的叫離言,女的叫離晴,是一對兄妹。”我回答到,心中暗叫
不好,他不會誤會什麼了吧?
“只是朋友?”果然,衛然懷疑地問道。
“嗯。”我只能點點頭,很誠懇地望著他。
衛然見我如此,便不再說話,轉身就走。
“你去哪兒?”我跟在他身後,問道。
“去議會的地方,我還有事,叫月兒先帶你回去休息吧。”衛然冷冷地回答到。
“議會?是不是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你才不得不躲藏到這個地方來?”見他頭
一次對我如此冷淡,我慌了神,把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只見衛然突然停住了腳步,怔了一下,才淡淡地說到:“嗯。”
我立刻上前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哭到:“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
衛然終於又溫柔起來,鬆開我的手,轉身將我抱住,輕聲說到:“不怪你,不是你的錯,你沒有
錯。”
“可是。。。。。。”我剛要說什麼,卻被衛然止住了,他親了親我額頭,說:“行了,我現在
真的還有要事,你剛回來,讓月兒帶你去休息,有什麼話等我回來了再說。”
“嗯。”我被他哄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