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鋼刀一般的利爪的時候,年有魚還算是或許察覺到了殺氣,本能的抬頭一看,一看紅衣那鋒利的利爪就在自己脖子附近,她都嚇得往後推,這爪子只要輕輕一抓,自己就會血濺當場。
“你這是要做什麼……”年有魚嚇得語氣都有些抖了,那貪身怕死的樣,哪裡有一點滅妖師的風範。
“雖然覺得可能會錯殺,但是誰讓你是滅妖師,還在這個時候留在狐族,所以不得不殺。”狐族向來不是愛殺戮的妖類,但是今夜這個風險實在冒不起。
“我不是滅妖師,真的,你問以尋,我真的不是滅妖師……”年有魚趕緊解釋道,她只是半路收個經書,才修煉了幾招,這就變成滅妖師,這狐族對滅妖師的標準也太低了吧。她知道滅妖師和妖向來都是敵對的關係,可是她真的只是偶爾做做法事,收收小鬼的道士而已,年有魚覺得自己倒黴透了,那隻水性楊花的九尾狐妖,人家在這裡都快小命不保了,那該死的狐妖還在和別人風流快活……
紅衣微微嘆息,她也不想殺年有魚的,平時她們狐族還不把年有魚這點法力放眼裡,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女道姑是扮豬吃老虎,畢竟剛才的使出的法力,因為靈力不足,不能持久,但是卻看得出這是十分剛猛霸道的,再加上狐妖本生性多疑,年有魚實在無法讓她放心。
“放心,會讓你死得很輕鬆的,一擊斃命,絕對不會有半點痛苦的。”年有魚再不得不死的情況下,紅衣會讓年有魚死得更輕鬆一點。
“我是以尋的人,你殺了我,怎麼和以尋交差?”年有魚趕緊把寧以尋當成自己救生符,她怎麼也要看看寧以尋的面子不是。
“我也只是為整個狐族的安危著想,她會體諒的我,再說了,我們是親姐妹,不會為了一個外人傷了感情的。”紅衣對年有魚倒沒有真正惡意,不然哪裡還會和年有魚說那麼大的廢話,多多少少還是感覺得出年有魚無害多過有害,但是隻要一分可能,年有魚就得死。
“可是我真的不是滅妖師!”年有魚極力的抗辯,可是紅衣對她的抗辯無動於衷。
紅衣動作發狠,鋒利的利爪直指年有魚的要害,怕死的年有魚本能的避開,可是即便年有魚最近靈力增加了不少了,可是比原本沒受傷的寧以尋道行還高的紅衣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即便年有魚避開了,那鋒利的爪子還是在年有魚臉色劃出一道挺深血痕,年有魚痛得鑽心,感覺臉色流了好多血,可是現在她什麼都顧不上了,心裡有的只是對死亡的恐懼。
紅衣逼近年有魚,看著年有魚的視線帶著一絲的憐憫,這極品的鼎爐她還捨不得弄死,可惜了,自己不得不送她上西天。
就在紅衣把年有魚逼近了死角,年有魚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她大概真要死在這狐妖手中了,自己如果真的死了,那寧以尋大概連眉頭的都不會皺一下,此刻,年有魚恐懼且難過。
眼見那鋒利堅硬的利爪又再次舉了起來,無路可退的年有魚絕望的閉上眼睛,她腦中浮過寧以尋的那清冷得不近人情的臉,就當她覺得必死無疑的時候,寧以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寧以尋的聲音此刻在年有魚聽來大概比天籟還要悅耳。
“她是我帶回來,要動我東西,是不是要經過我允許呢?”寧以尋見到年有魚臉上流血的傷痕,心裡不滿的問紅衣,果然她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東西,不論何種性質的碰法。
“她是滅妖師,你知道嗎?”紅衣挑眉反問道,她的做法就算去娘那評理,也是自己佔理,所以紅衣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不是滅妖師。”寧以尋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
“她所修煉的功法,都是針對妖的,招招致命,不是滅妖師才怪,雖然目前還不成氣候,但是他日必成大患,滅妖師和妖族向來都是水火不容,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