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睡去後何支一直擔心會出了什麼事情,便撐著沒睡。直到日出雞鳴,他見三個都睡死了,尤其是小家,何支喚了聲也不見他有什麼動靜,便知此時已是無事了,抱著小家眼睛一閉便是睡著了。
經過一夜的奔波,何支睡得沉了,醒來之時已是日中,陽光徐徐曬進屋中,頗有夏日的熱度。何支揉了揉眼睛,手伸到一邊,這才發現不見了小家,忙是一激靈地爬起來,見桌上的花花和兔子都不見了。他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一開啟門,便見那三隻坐在桌邊圍著一堆水果吃得歡樂。
三隻見門開啟了,紛紛轉頭去看,正見何支衣衫不整地站在門邊,傻愣愣地盯著傻愣愣的三個。小家啃了半口蘋果,高興地笑起來,兩隻大眼睛彎成兩枚小月牙,道,
“大支……羞!羞羞!”
花花和兔子轉頭看向小家,又對視一眼,低下頭去。
兔子啃了口蘿蔔,道,
“多大人了,沒遮沒羞的。”
花花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附和著道,
“主人欺負我們小,以為我們不懂羞,主人自己也不羞。”
兔兒道,
“就是就是!”
何支默默地轉過身去,啪地一聲合上房門,又哐的一聲開啟門,整理好衣服出來。他瞪了兩隻一眼,心道本大爺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們小的斤斤計較!隨即轉頭,兩眼秋水地看著小家,擠到小家身邊,摟住他胖乎乎的肚子,諂媚著道,
“肚子不疼了?沒事了?餓了?”
小家點點頭,摸過一個溼漉漉的鴨梨遞給何支,老實地回答道,
“不疼了,沒事了,餓了。”
何支也點點頭,喀嚓地咬了一口梨子,滿嘴汁水笑眯眯地湊向小家,小家伸手擦著他嘴邊的梨汁,滿臉期待地問他,
“好吃嗎?”
何支忙是嗯著道,
“好吃好吃!削皮更好吃!”
正在低頭吃蘿蔔的兔兒忽地抬頭道,
“梨子不要削皮。”
何支奇道,
“為什麼?”
花花頭也不抬地道,
“削皮就是分梨,分離。”
何支聽了,轉頭看向小家,把梨子一扔,抱住小家,將臉貼在他臉側,溫聲道,
“不分離,我們不分。”
小家顯然不太懂這些個寓意,愣了一會兒才是點著頭,笑嘻嘻地道,
“不分,大支和小家不分~”
“咳咳咳……”
花花抬眼看著兔子,眨了眨眼睛,道,
“你吃蘿蔔嗆住了嗎?”
兔兒瞥了他一眼,見那兩人還是緊緊摟在一起,道,
“大白天的,少兒不宜。”(邪惡的作者贊成白日宣淫~)
兩人又膩了一陣,覺著旁邊這兩隻對他們的行徑實在看不下去,便也悻悻地分開了。何支拿了番茄去做飯,小家剝葡萄討好兩隻。
飯後,花花和兔兒繞著屋子消食,何支把小家抱到榻上,檢查了一下他腳踝的傷勢。小家的腳踝裹著紗布,何支身邊沒有什麼藥物,也不敢輕易地拆開來,只見他的傷口不曾流血,便也作罷。何支看到那堆水果,忙是問道,
“水果都是你摘的?你這腿如何行走?”
小家託著圓滾滾的肚子,向後仰著身子有些喘不過氣來,方才那頓飯顯然是吃撐著了,還不曾消食便被何支抱到了榻上。他打了個飽嗝,笑眯眯地道,
“沒有。我走、走到旁邊,看他們摘、摘的。兔姐變成一個好、好美的女孩子!花花……嗝!抱著水果、回來的。”
何支見他直打飽嗝,仰著身子,又挺起肚子,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