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上班,李初年就來到了邱叔華辦公室。
邱叔華近期變得沉默寡言。
看到是李初年進來了,邱叔華也只是打了個招呼而己。
李初年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道:“邱書記,我來和你談談。”
邱叔華很是落寞地道:“初年,你別叫我邱書記了,我可不想討人嫌。”
“那我叫你叔華哥吧。”
“這樣最好。”
“叔華哥,你不能這樣消沉下去。如果讓童書記知道你目前是這種狀態,她還怎麼重用你?”
“她如果重用我,就不該讓楊立鐸回來。”
邱叔華現在對童書記也很是不滿了,一首在慪氣。
“童書記把他派回來,也只是權宜之計。楊立鐸到省紀委和省委組織部去申訴告狀,這個原因你是知道的。既然這樣,你就不能怪童書記了。”
“我沒怪童書記,要怪也只能怪我命不好。”
聽邱叔華這麼說,李初年頓感無法和他進行深入的交流了。
邱叔華這種心態,是無法擔負重要使命的。
李初年不想再和他談下去了,只想一走了之。
但李初年還不想放棄,畢竟邱叔華的人品是沒問題的,只是他的性格存在缺陷。
“叔華哥,當初是你讓我分管全鎮經濟的,我現在滿腦子考慮的是如何發展南荒鎮的經濟,其它的一概不考慮,也沒時間和精力去考慮其它的。我懇請你擺正心態,不要再這麼消沉下去了。要意氣風發地投入到工作中,和楊立鐸他們做堅決的鬥爭。我該說的都說了,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李初年起身走了出去。
邱叔華掏出煙來點燃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中。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但就是無法振作自己。
紀光廉親自給趙有財打電話,讓趙有財將鎮政府拖欠餐費的所有單子都拿過來。
李初年從邱叔華那裡回來後,首接來到了紀光廉的辦公室。
紀光廉正在認真審閱這些餐費單子。
“光廉,你現在就要履行清理組長的職責了?”
“不履行行嗎?都是你小子給我安排的這個好差事。”
李初年嘿嘿地笑了笑,道:“你準備怎麼履行職責?”
紀光廉舉手揚了揚那一大摞餐費單子,道:“我要逐一進行清理,對每張單子都要讓當事人簽字畫押。該公家支付的就讓公家支付。但如果個人想用公款吃喝,門都沒有,只能讓他們自己掏錢。”
“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光廉,我也是這麼考慮的。”
紀光廉道:“我要讓他們知道,公家的光不是那麼好沾的。”
“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我這紀委委員就是個光桿司令,手下又沒有兵,我再忙不過來,也只能自己幹。”
“我給你安排兩個人吧。喬含香和田政咋樣?”
“那當然好了,但那夥人未必同意。”
“你甭掛了,我去辦這件事。”
李初年從紀光廉辦公室出來,就去找了蔡遠。
蔡遠恢復職務後,幾乎將鎮黨委辦公室的每一個人都訓了一遍,甚至是破口大罵。
他在被撤職期間,辦公室的人沒有一個搭理他,這讓他惱羞成怒,記恨在心。
李初年進門就道:“蔡主任,和你商量個事。”
蔡遠並沒有起身,只是陰陽怪氣地道:“商量個事,我可不敢當。李副鎮長,你有啥事儘管吩咐吧。”
李初年笑了笑,並沒有和他計較,道:“紀委員現在擔任了清理小組的組長,他一個人忙不過來,讓喬含香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