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她也不和連清說,自己寧願多喝幾碗薑湯是不想吃那勞什子的苦藥!
冬雪在屋子裡升了火,煮起醋。霧氣騰騰的,薰的她直流眼淚,她一邊抹眼淚兒一邊看向劉媽媽,“媽媽,這真的能管用嗎?”
“肯定管用的。”
對於伏秋蓮,劉媽媽可是很信任。
且不提伏秋蓮一次便治好了她的舊疾,再有劉家太太那些事,便是伏秋蓮沒有以前的那些手段,自家姑娘說的話,劉媽媽可也是奉為聖旨的。
哪怕伏秋蓮說太陽是方的。
估計劉媽媽也會立馬點頭稱是。
嗯,對,就是方的!
小火蒸煮,約有半刻鐘。又隔著火蒸了會,伏秋蓮約摸著時辰差不多,便喊了停,“你們幾個都出來吧,一刻鐘後把東西徹了,屋子的門窗開一下,透透風。”
“是,太太。”
“另外,冬雪你們兩個把床單之類都換掉,特別是辰哥兒的,全拿新的給他穿。”哪怕是萬一的機會呢,她都不想讓辰哥兒被她傳染感冒。
“姑娘您放心吧,老奴全換掉。”
輕輕的點了頭,伏秋蓮坐回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薑茶喝了兩口,她想起什麼似的看向連清,“相公怎的還不去學館?”
“今個兒沒什麼事,我下午再去。”連清說的輕描淡寫,極是隨意的樣子,本來伏秋蓮也沒想到什麼,只是,低頭的當她一下子想起昨個兒晚上連清的說,不禁一挑眉,可話到了嘴邊,在舌尖上滾了幾滾後又咽回去。
如果有個男人因為擔心你。
丟下外頭重要的事就為守著你。
他對著你撒了謊。
做為女人,是不該,也不好說破的。這麼個念頭在心裡一閃而過,伏秋蓮便嫣然一笑,“那相公就在家裡好好歇歇,不過卻是我不好了,難得相公歇半響,偏又感冒了。”
“說什麼呢,好像誰還樂意生病似的。”連清笑著看她一眼,扭了扭頭,隔著簾子掃了眼裡頭的房間,“這樣就能保證辰哥兒不再生病?”
“也不能說一定,但最起碼生病的機率會小一些的。”伏秋蓮的話連清倒是理解,不說比的,就拿他們下場考試來說,再聰慧,讀再多的書,誰就能敢百分百的保證一定能考好?
不過是機率增大罷了。
這樣也是很難得的,他便笑著點頭,“娘子想的很周到呢。要是我,就不知道這些的。”
“你那些書本上的東西,我看著可是和天書一樣呢。”伏秋蓮抿唇笑,眼底盡是光芒,“相公在我眼裡,是天下最聰明的。”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好聽的,讚美的話?特別是這個說話的還是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他自家的妻子?
是個男人都會很開心的。
“娘子,我去看會書啊。”
連清覺得自己的臉點有紅,抬頭,對上伏秋蓮黑葡萄似的眸子,他猛的站起了身子,“娘子你好好歇著,有什麼事讓冬雨去喚我。”丟下這麼一句話,他幾乎是落慌而逃。
伏秋蓮張張嘴,很是有幾分疑惑。
自己剛才說什麼了嗎?
以至於讓連清這麼逃似的出去?
外頭,連清被冷風一吹,理智回來,想著剛才的情形,不禁揉了揉眉心,苦笑一下,自己在面對妻子時好像越來越緊張了?
午飯時,伏秋蓮特特讓劉媽媽把她的吃食單獨擺了一份,又叮囑幾個人,洗碗時也把她的另外放。
免得感染了別人。
劉媽媽和冬雪幾個滿臉的感激。
別人家的主子哪裡會想到這些事?
下人是什麼啊,那就是個玩意兒。
管你愛死不死的呢。
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