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哭的也不哭了,鬧騰的也不鬧騰了。
就連那個之前連捶帶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老婆子都立馬收了聲,身強體壯,從最外頭雙手連著滑拉出一條路,擠到了連清的跟前,一臉的討好,“大人,我是啊,我是那個死鬼的親孃,您可是多發些我銀子啊。我兒子他,死的冤吶。”
“你們確定,都是這兩人的家屬?”
“確定確定,真的確定。”
“那好,華安,去把她們的身份記錄在案,一經查實,每人每家送去十兩銀子,不可有誤,記下了嗎?”
“是,大人——”
“啊,這,還要記下身份吶?”
“那是自然,要畫押的。總不能你拿了銀子不畫押,日後要是不認了,怎麼辦?”延風腦子靈活,瞬間便猜出自家大人的意思,上前吡牙咧嘴一笑,“諸位大娘大嬸大妹子小弟弟的,咱們裡頭請吧。”
“那個,就在這裡成嗎?”
“自然是不可以,這以後可是要記錄在案的,上面的大人要下來查的在,怎麼能在這裡這樣的草率?”華安也反應了過來,上前嘻嘻一笑,“幾位大娘,大嫂子的,請。”
“那個,我,我還是不去了。”其中一名中年婦人立馬打了退堂鼓,眼神微閃,在連清身上掃過,最後,竟是若有若無的瞟了眼成同知,對著華安惶恐的搖頭,“那個,我真不去了,我,我和他也不是很熟,只是鄰居罷了,所以,不用賞錢的。”
“當真不是家人,沒有關係?”
“沒,沒,真沒有。”婦人眸光遊移,四處看著,心頭的警惕卻是一點點湧上來,屬於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不對勁,看著有幾個人已經被延風領著進了衙門裡頭,這婦人心頭一狠,對著華安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那個,我走了,真不管我事啊,我,我是被人拉過來的。”
“是嗎?成,那你慢走啊。”
“哎,走了。”
眼看著那婦人轉過身去,撒腿就跑,華安看向連清,“大人?”連清一點頭,“跟過去看看,記得小心些。”
“大人覺得那名婦人有問題?”
“也說不準,看看再說吧。”連清掃了眼成同知,一笑轉身,“那幾個人我就交給成大人去處理,應該沒問題吧?”
“成,交給我吧,我這就去處理。”
若是換在別的時侯,成同知肯定是要推辭。
那些個婦人老婆子可不是好惹的。
可現在,還在心悸於之前那名婦人臨走時投在他身上的那道視線,膽顫心驚的成同知不知不覺的便心虛起來——那眼神,連清看到了沒有?
事實上,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那婦人看他的意思。
他以前可是從來沒見過那婦人啊。
難道,又是那些人在暗地裡揹著他出的手?可也想不通,那些人行事,什麼時侯用過這樣一個沒用的婦人?他心裡七上八下的,甚至把連清和他說的話都沒聽甚清楚,連清一走,他才完全回應過來,一臉的苦笑。
自己竟然答應連清去和那群婦人打交道!
有心想反悔吧?
又有些拉不下這個臉,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他搖搖頭,有些認命的轉身去被華安和延風變相軟禁起來的幾名婦人所在的廂房走去——和那幾個婦人應付一番沒關係,他現在只希望的是,但願連清別看到那個眼神!
“大人。”莫大看著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連清,心裡也有些憋屈,自己這些人竟然被人徹底的綁住手腳一般,到了現在這局面,他們竟然有種束手束腳,一步路走不出去的感覺!這可是讓莫大覺得憋氣的很,“大人,要不,屬下這就去把那幾個乞丐窩給端了去!”
雖然一再的失利,可他們暗中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