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一點都不信我的話,我和安哥兒去外頭,好好的馬車半路斷車轅,辰哥兒吃的甜湯,他使性子不吃,放在臺子上,被貓兒吃了,貓兒轉眼就變成了死的——”
“劉大人一點都不管?”伏秋蓮很不可思議,一個人的反差怎麼會這麼大?之前看著的劉大人也沒有這麼的渣呀,伏秋蓮想了想,抬眼看向劉太太,“你有沒有和他好好的說說這些事,哪怕是他再不信,但親生兒子他總要顧忌吧?”
“我和他說了,我把證據擺在他面前,一樣樣的說,我求他,看在夫妻情份上,看在辰哥兒的份上,好好的查查,結果他卻只信那個女人,他說,我是作賊的喊捉賊,用這種手段意圖除去莫姨娘母子,然後,好讓安哥兒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再沒有人能撼動。”
“……”
伏秋蓮聽到這裡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劉大人腦袋被豬給拱了嗎?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看向劉太太,“你有沒有感到他變的也太大了吧?以前不是這種性子,你一點都沒想過這裡頭的原因,也沒查過?”
“我——我懷疑他,”劉太太咬了下牙,垂下了眸子,“我懷疑他知道了我給他下藥的事,就是,就是不能生孩子的這件事,我懷疑被莫姨娘給知道了,然後,和他說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就難保劉大人不會對劉太太這個恨的他不能生孩子的元兇恨之入骨,女人如衣服,妻子是什麼呀,沒了可以換,並且還大把的!
至於兒子,有了女人還會擔心沒兒子?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如果真是這樣的原因,那麼,劉太太這次栽的也實在是沒話可說。她輕輕的揉了揉眉心,看著劉太太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沒有一個男人會容忍暗中下黑手的妻子,他會覺得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甚至會在心底隱隱的害怕,如果哪天,她是不是可以要自己的命?
“你來這裡,他知道嗎?”
“不知道。他不讓我帶著安哥兒,要不就讓我一個人走,我的東西還都給扣下,我,我直接就把安哥兒給偷了出來。又不能回孃家——”劉太太說到這裡,看向伏秋蓮的眼神有些心虛,“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我也是實在沒地方去,在外頭轉了幾天,莊子裡才住了兩天就遭了一場大火,差點把我們母子都給燒死,我,我是沒辦法,才帶著幾個老僕人來這裡的……”
“你先在這裡住著吧,讓安哥兒緩緩,有辰哥兒在,兩個孩子玩在一塊,時間長了他心裡的陰影就能放下了。你就放心在我這裡住著,不會有事的。”
“可,可他要是來這裡,安哥兒他——”
“一時半會找不到到這裡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再想想。”伏秋蓮這樣安慰著劉太太,可心裡卻是清楚,只要劉大人對安哥兒這個兒子沒死心,只要劉太太母子一天還在這個世上,這件事,怕就是沒那麼容易完!
晚上,劉太太母子被安排在最側的客房,連清回來的有些晚,梳洗過後夫妻兩人歇下,連清看向伏秋蓮,“如何,可問出是什麼事情了沒有?”如果是尋常,他也不問了。可現在劉太太明擺著是離家出走,又事關劉大人……
他是不能不問的。
連清不提還罷,連清這一提吧,伏秋蓮立馬就落了小臉子,把身子一扭,直接就給了連清一個後腦勺,“那個劉大人也忒可惡,實在就不是一個人,那就是小渣男!”
“……到底是怎麼了,娘子你先別罵人,好好說說呀。”
伏秋蓮這會實在是一肚子的火,明知道這事吧,它和連清是真沒半毛錢的關係,可沒辦法呀,誰讓他這會就在自己身側,還是個男人?三言兩語的把劉家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她撇下嘴,“依著我看,這劉大人他簡直就不是東西。”
誰知道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