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燈塔的燃料,痛苦得被獻祭。
這種古怪地記憶,讓他害怕的全身發抖。
‘蔑視……痛苦……。虐待!!’
叢林裡眾女對他的照顧徹底被遺忘,他的眼前不斷浮現起所經歷的種種逆境,一切根源都被歸於她們對他的歧視。
‘殺了你!殺了你!’
他睜大了滿是血絲地眼睛死死盯著簡地頭頂。
“抬起頭。”
冷酷地聲音像是敲響了簡地喪鐘,他想看到對方害怕,想看到對方向自己求饒!
可是簡卻依舊安靜得低著頭,這種安靜再次催生了他內心地扭曲想法。
‘你看,她看不起你!’
‘她根本就不怕你!’
李明翰應和著內心深處地想法,喃喃地說道,“是啊……她根本就不怕我!”
‘讓她懼怕!讓她哭泣!讓她在你的刀下哭喊著求饒,求你給她一個痛快得死亡!’
李明翰無從分辨這是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還是那個該死的心魔的誘惑,不過他顯然已經接受了這個建議,他扭曲而殘忍地“呵呵”笑著,手指緊緊握住了那短短地刀柄。
隨著細微的摩擦聲響起,帶著暗啞塗層地匕首緩緩出鞘,鋒利的刀刃閃動著致命地光芒,銳利地刀尖即將捅進脆弱得腹腔。
‘對,對,對!!’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讓她哭泣!讓她求饒!讓她的血液浸滿你的雙手!’
李明翰地手肘朝後揚起,致命地刀尖對準了面前人脆弱得**,下一刻就會直接貫穿她的脾臟。
‘哭泣吧!哀嚎吧!’
他內心中的心魔在高聲吼叫著,期待著見到血液地那一刻,每一滴無辜者的血液和李明翰事後的沮喪哀傷以及懊悔都會成為它成長的原料,遲早有一天它會成長到足夠替代李明翰主人格的一天,到那時候它第一件要做的就是痛飲無辜者流下的血液,用她們的哀傷眼神和悲涼地喊叫最為好的佐料。
可是李明翰的心中卻沒有遵從它的想法。
‘就讓你們的蔑視和對我的虐待成為過去!’
‘就讓我的秘密,就在此刻終結!’
手肘已經收縮到極限,冰冷而銳利地刀尖即將進入溫熱而脆弱得人體。
就在這時候,簡突然抬起頭,看著李明翰被怒火燒灼地扭曲得面容,輕輕問道,“你,要殺我嗎?”
她的眼神是那樣的純淨,沒有憤怒沒有哀傷沒有恐懼,只有對對方淡淡地眷戀和即將解脫地平靜。
‘你,要殺我嗎?’這短短的一個問句就像是引爆了李明翰腦海裡名為‘記憶’地炸彈,他被炸得渾身大汗,每一塊記憶地碎片裡都有幾人在森林裡經歷的點點滴滴,還有那在夢中簡那平靜若死得眼神,死亡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而不是恐懼得根源!
他瞬間就從被怒火扭曲得意識中逃了出來,汗水遮蓋了他的雙眼,讓他無法看清簡高昂著地面容上那抹古怪地笑容。
李明翰地手臂壓得很緊,簡地嘴唇已經因為缺氧變成了紫黑色,但是她卻沒有選擇去反抗,而是依舊靜靜地看著李明翰扭曲得面容,保持著自己讓人看不懂得笑容。
終於,心魔哀嚎著被關進堅強得心靈囚牢,雖然它每次都會破牢而出,但是這監牢也會被鍛鍊得越來越堅固!
如石像般凝固地李明翰動了動,他輕輕放開了壓著簡喉嚨地手臂,低著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已經恢復了理智,此刻面對自己做下的錯事,逃避的想法讓他寧願自己昏迷過去,也不想面對簡平靜得雙眼。
這時這個男人才意識到,對方不過是關心的言語,卻被自己曲解成這個樣子!
‘簡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