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能阻擋背後刺來的匕首,而且如果稍微歪一下身體的話,還能看到走進來酒吧的是什麼人。
不過等他走過去後卻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因為在那骯髒的椅子旁邊還躺著一個不知是被人打暈的還是喝的爛醉的酒鬼,反正那傢伙就躺在那裡,阻擋著別人坐到那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在這個酒吧裡的酒客們很少有單獨來買醉的,他們更多來這裡是尋找一些訊息,或者出賣一些訊息,這才是黑豬酒吧隱藏在黑暗中的真實面目————這是一個情報掮客的聚會所。
無論是賣訊息的還是買訊息的都不會是笨蛋,這些人有著比那兩個小賊更好的雙眼,他們可以看到李明翰故意佝僂著腰的那個‘駝背’上的凸起,更能從那凸起上辨別出隱藏在袍子下面的是一個小型的機械裝置,而且他們還能透過李明翰走動時那袍子上半身不經意忘記掩飾的小凸起上辨別出被掩藏在下面的並不是什麼柺杖,而是某些恐怖的殺人武器。
不過這些只能阻止這些人主動跳出來把李明翰扔出去,並不能阻止他們坐在那裡在聊天的同時,用眼角的餘光關注一下李明翰到底是如何應付那個醉鬼的。
李明翰的應對很簡單,他抬手拉開了椅子,然後一腳把那佔了地方的醉鬼踢到了一邊。他的腳下的很重,重到哪怕是喧囂的酒吧都無法掩蓋肋骨被踢斷的脆響,而且那酒鬼也疼的大叫一聲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想罵上幾句什麼卻看到了李明翰抬起頭故意露出來的左眼,那隻月白色的眼球透出的恐怖味道讓他徹底閉上了嘴,捂著被踢到的地方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這就是這個酒吧乃至這個城市的地下法則,如果李明翰不是用這種直截了當的暴力方式‘請’那個‘醉鬼’離開的話,那就會有一堆像是聞到了腐臭味的蒼蠅一樣的傢伙跑上來妄圖占上點便宜什麼的。
要知道,釣魚黨可不只是地球的特產。
等李明翰真正的坐在這裡之後,搖曳著那大屁股的吧女才走了過來,“想要些什麼?”她把一隻手搭在了桌子上,裝作不在意地向李明翰展示著她幾乎快要從那兩塊布里跳出來的肉*團。
“一……不。”李明翰低著頭看著桌面上那些泥垢形成的紋路,像是要看出裡面的細菌含量一般,“兩杯酒。”
吧女並沒有問他一個人為什麼要兩杯酒,她的聲音甜的要膩死人,故意沙啞起來的嗓子像是要被掐死的母雞,“兩杯什麼酒?”
“一杯雪利酒,一杯泥炭威士忌。”
李明翰張口要的兩杯酒讓這女人一愣,作為一個吧女她當然知道這兩種酒都不是這個酒吧的暢銷酒類,那些落魄的傭兵和情報掮客們最喜歡的就是一杯劣質的白酒或者啤酒了。不過這裡並不是沒有能喝得起這個酒的人,那些賣出情報的掮客更喜歡的是去上層區去慶祝,而不是在這裡因為一時的嘴饞而招致那些強盜的視線。
要知道在這個混亂的交界處,那些強盜和盜賊可以塞滿每一處陰影,在這裡喝一杯好酒的代價很可能就是出門要被那些垃圾割斷喉嚨,扒光你全身所有的遮蓋物後再從胃裡把那些沒有消化完的酒用管子抽出來。
他們可都是收屍的行家,哪怕是藏在頭皮下的人造晶片都能被挖出來,更不要提一些酒了。
不過那吧女也只是這樣一愣罷了,她並沒有提醒面前這個一看就像是某個來只找刺激的富家子弟的心情,要知道在好幾年前就不流行披著僧袍裝神秘了。
“好的,很快。”
她轉身搖著屁股走了,開始在心頭盤算著是否出去趕緊找外面徘徊的那些傢伙告個密,好從眼前這條顯眼的新手大魚身上分點利潤回來。
在酒來到之前,他打發無聊時間的辦法便是和約翰一起分析那些酒客們都是什麼樣的身份,不過這個時間段並不長,他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