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它把這像是硬幣一般的黑色金屬物拿到眼前仔細端詳,發現正面是一個白色的骷髏頭在黑色的背景下,翻過來之後是黑色的骷髏頭在白色的背景下。
烏戈看到這枚硬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示威地左右咆哮了兩聲之後對面前的愛麗莎說道,“計劃你們訂,死人小子上!”轉身走回了那個亂糟糟的基地裡。
“閣下?”侍從看到獸人老大離開,輕聲對愛蜜麗問道。
“走吧,它已經同意了,我們在一個小時後發起進攻。”愛蜜麗說話的聲音很大,既是對自己的侍從說,也是要通知剛走不遠的獸人老大。
等她倆回到自己搭設了隱形屏障的營地之後,愛麗莎摘下了全封閉頭盔,她輕輕用手指碰了碰額側的傷口,那裡雖然已經漸漸開始癒合了,但是卻還是會散發出一陣陣的刺痛。
正在她皺著眉頭又碰了碰傷口的時,營地外面突然響起了青草被踩踏的聲音,接著面前的隱形光幕像是被一隻看不到的手分開一個完美的橢圓形,一名渾身繚繞著黑色的氣息,穿著著黑色打底,到處都裝飾著白色骨頭的人走了進來。
他提著一隻前端延伸出像是鐮刀般彎刃的步槍走了進來,他的頭盔正面如同兩肩一樣整個就是一個骷髏頭的裝飾,愛麗莎一看到對方的盔甲就知道了面前人的身份,她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劇團長不信任我?”
這個穿著者黑色裝甲的傢伙用手指了指愛麗莎額側的傷口,“劇團長閣下決定讓我來幫助您對抗那隻陰溝裡的老鼠。”他的前半句還很正常,後半句就戲虐地說道,“我也是老鼠,他也是老鼠,老鼠打架最沒趣呦!”
愛麗莎皺了皺眉頭,她沒想到劇團長竟然把面前這個傢伙放了出來,“上神在上,你不是因為對上一個人類聚居地的大屠殺而被永遠禁錮在巡迴團裡了嗎?”
那人聽到愛麗莎的問話桀桀地笑了半天,好像愛麗莎不是在質問而是在給他講笑話一般,“屠殺?劇團長是這麼告訴你的?你不覺得那些脆弱的人類被火焰所燃燒的時候是多麼的好笑嗎?尤其他們的哭號和那扭曲在一起的肢體,完全就是一場活生生的搞笑劇啊!”他說道這裡甚至被自己給逗樂了,又桀桀地笑了半天。
愛麗莎對這個問題人物的審美觀皺眉不已,“我是在問,劇團長為什麼把你派出來?”
“為什麼派我來?”他反問了一句,然後又爆發出一陣桀桀怪笑來,甚至還誇張的用手捂住肚子來回搖動著身體,等笑夠了之後才問愛麗莎道,“疼嗎?”
愛麗莎知道對方在問什麼,她輕輕用手再次碰了碰那傷口,皺著眉頭說道,“很疼。”
“桀桀,我會讓那個傢伙更疼的!”
雖然面前這個像是有著精神問題帶著病態般感覺的傢伙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但是愛麗莎也大概明白了劇團長派對方來是來保護自己,而不是尋找那面晶盤的。
正在她暗暗鬆了口氣的時候,這個傢伙卻又說話了,“對了,獨角大人,先知閣下請我轉達她的一句話。”
“什麼?”
“桀桀,先知閣下說。”他說道這裡頓了一下,然後站直身體模仿出先知說話時的樣子,甚至連語氣都在模仿,“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現在混沌的邪惡已經降臨了這裡,人類沒有足夠的時間去觸動封印,你可以安心追尋著你的命運了。”
他這次說完後沒有笑,而是做出很誇張的傾聽動作來,“我能知道您的命運嗎?”
“不能!”愛麗莎皺了皺眉頭,雖然劇團中大部分人都知道自己的命運,不過她還是不想親口告訴面前這個傢伙,因為每次只要有他出場的地方,那絕對那地方不是變成煉獄就是變成屠宰場,她甚至在想劇團長為什麼不把這傢伙乾脆投放到被混沌黑暗汙染的星球去。
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