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齒連!!衝鋒!!!!”
“利齒連萬歲!!!!!”
二十米的距離轉瞬即過,付出了至少一個班傷亡的利齒連嗷嗷叫著用手榴彈開路,早在手裡停留了好幾秒的破片手榴彈剛剛被丟進戰壕裡就爆發出致命的火團,一連串的散碎肢體和槍械碎片被氣浪高高拋到空中。
這時對面的一部分沒有被手榴彈炸暈的叛軍從戰壕裡爬了出來,還沒等他們發動反衝鋒就被空中落下的榴彈又給掀回了戰壕裡。
“打他狗*娘養的!!!”漢克使勁向前跑了幾步,手中指揮刀帶著全部的慣性狠狠捅進了面前一名叛軍的肚子裡,他牢牢攥著刀柄推著猶自掙扎不休的傢伙向前走了幾步,把對方當做掩體擋住正面射來的鐳射,左手一抬便用爆彈手槍削掉不遠處正向他射擊的傢伙的頭蓋骨。
一顆黃橙橙的彈殼帶著青煙從褪彈口裡彈出,還沒等它落地漢克便已經跳進了戰壕裡,他揮刀砍倒了面前舉起步槍想用刺刀戳死他的叛軍,回身閃開身後戳來的刺刀,舉起手槍對準面前的叛軍。
散發著青煙的槍口讓面前這個叛軍瞬間便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突然便丟下了步槍跪在漢克面前,藉著頭頂的照明彈光芒,漢克看到這個叛軍嘴角還掛著未褪淨的絨毛。
“我,我…。。”對方看到漢克遲疑了一下,剛忙開口喊道。
砰!
他的話語終結在一顆從他左眼射入,在他顱腔裡爆炸,讓他脖子以上的東西全部消失的矢彈下。
“唾!”漢克對維持著雙手上舉的姿勢緩緩倒在地上的屍體吐了口痰,他擦了擦濺到臉上的腦漿和骨渣,抬起頭左右看了看發現他計程車兵已經佔領了這一段戰壕。
“工兵班,去幹掉前面的鐵絲網,然後回來炸塌戰壕開條路出來!”漢克看了看遠處開始噴塗火舌的幾個地堡,“把座標報給炮兵,讓他們把前面的地堡幹掉!”
他又指了指不遠處被拋棄的一具輕劍反載具鐳射炮,“去幾個人,把那東西架起來掩護工兵班!留一個班守住這裡,就地建立指揮所,執起官你把旗子插這裡,一到三班去左邊,剩下的去右邊,把兩邊的七班和八班接應過來!”
“通知後面的大人,他們的車可以開過來了,我們已經控制住了第一道防線。”他拿起望遠鏡看了看前方的叛軍陣地,對身邊的無線電兵說道。
之後所發生的事,對早已經習慣對付悶頭守衛在聖殿裡的利齒連,以為對方不會撲出來就是呆在那裡任由他們蹂躪的叛軍來說就是一場噩夢。
那一夜往返的鐳射光束幾乎可以照亮夜空,此起彼伏的爆炸聲猶如暴風雨的雨點打在鐵皮房頂上一般密集,穿著黑色軍裝的死神嗷嗷叫著用手榴彈和刺刀還有散彈槍逐條清理了每一道戰壕,大批大批計程車兵有的還沒有從床上爬起來便被冰冷的刺刀戳進胸膛,有的還沒有揉清楚睡眼惺忪的眼睛便被紅色鐳射貫穿額頭,要不是後來趕到的混沌星際戰士給他們造成了大量的傷亡,把他們堵了回去,恐怕這幫人真的就會逃出生天。
不過即便是星際戰士,面對地獄槍的集中攢射和悍不畏死衝上來計程車兵懷中打成捆的手榴彈或者是嗤嗤冒煙的炸藥包也會無可避免的產生傷亡。
所以在好不容易度過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後,倖存下來計程車兵面對的就是另一個真實無比的噩夢————守衛被突破陣地的連隊直屬長官被吊死在陣前,倖存計程車兵裡面挑出了十分之一的人陪著他們的長官一起掛在絞架上晃悠著等著風乾。
要不是漢克帶著他的人和陣亡士兵的屍體一起撤回了聖殿,那恐怕被吊死在陣前的人還得多上一半。
不過利齒連同樣蒙受了重大的傷亡,有四成計程車兵永遠閉上了眼睛,這其中還不包括抱著炸藥包和集束手榴彈與混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