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大哥,我沒有替你看好她,是花間的錯,花間有罪。”
她上面為她撐著傘的男人,別過去了臉,不去看身下女人的悲傷。
而身旁男人,扭身邁著步子,離開了這個地方。
後面的花間,還蹲在那裡,喃喃自語著。
齊子羅回了府,就回了自己屋子中,收拾著衿尤的遺物,手觸上梳妝鏡臺上的玉笛,他拿了起來,不停的把玩著。
不一會兒,從外面進來一黑衣男人,對著齊子羅說道:
“過兩日,皇上讓您去汴唐一趟。”
齊子羅沒去看他,仍舊把玩著手中的東西。
突然他輕笑一聲,花開看了看他的模樣,吸了口氣,說道:
“皇上說您若不想去,那就先歇著,他派別人去也成。”
“怎不去?我倒是想要看看,那汴唐郡主,長什麼樣子。”他笑道。
一切事情都過去了,他也要為自己的國家而活,而他的阿衿都那麼拼命的保大齊